继承王位已经有两年了,就在我150岁成年礼的庆典上,发生了叛乱。姆沙亲王带领着黑暗使者军团入侵了皇宫,圣殿祭祀的加入也不能扭转大局,毕竟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了。
鲜血染红了整个皇都,到处是残破的尸体和断肢。
“住手!”我喝住了即将爆发的双方。穆林大祭司的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但是他手上围绕着的血红色光芒却让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即将就木的老人。12级的血色禁咒足以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我知道要是我不阻止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姆沙亲王此刻已经魔化成了3丈高的巨人,无可否认,他是魔族的第一强者,今天的屠戮让他的双手粘满了同族的鲜血。他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死亡气息,此刻就算他有着通天的手段,也显然出了明显的疲态。围城战已经三天三夜了,勤王的部队正从各地赶来,也许,明天就可以解决这次叛乱了。
不过在此之前,在场的所有人,还能活到明天的超不过一成,而这些人,却是魔族的精英所在,几乎是所有的魔族的希望了。
我清楚的知道,这股力量的毁灭带来的将是什幺样的灾难。
“姆沙叔叔,你赢了,我愿意禅位与你!”我淡淡的道。也许我是第一个继承了王位却没有使用力量的女王吧。
姆沙亲王没有说话,只是警惕的看着我,眼眸里的杀机紧紧的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魔神圭,轻轻的发动了魔神决,暗红色的圭体发出了血一般的艳红,淡淡的大魔神影笼罩在了我的身上。
随着大魔神覆盖在我的身上,圣殿上的人全部都跪到了地上,包括我的叔叔姆沙,我高高的举起了魔神圭,宣出了最后的一道旨意:“魔神令诏:今夜露。
撒旦十三世,愿禅位与姆沙。撒旦,凡即日起,由姆沙。撒旦号令三界六道十二宫,魔亍!”
宣完禅位诏,我把魔神圭交到了大祭司凯恩的手中,凯恩的双手战抖的接了过去,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有着悲哀,有着惋惜,还有着一份解脱。他接过以后,恭敬的向我行了个最高的撒旦礼。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
凯恩大祭司朝姆沙走去,姆沙看了我一眼,在圣明的魔神圭下,他向我表达了谢意。看的出,那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随后是繁冗的加冕仪式,我最后看了那一眼残破的圣殿,我转身离开了。
“女王陛下,你要去哪里?”身后传来急急的呼喊。
“阿列特?”我回头望见一个年轻的魔族青年飞了过来。雄壮的躯体上遍布着狰狞的伤痕,巨大的肉翼上也有着残破的断骨露了出来,干涸的创口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渗了出来。
阿列特飞的歪歪斜斜的,很勉强,但是他终于还是飞到了我的近前,扑倒在了我的脚下。
“女王陛下,请让我跟随你吧!”阿列特用最虔诚的姿势跪在我的面前。
我心底多少是有点感动的,在强者为尊的魔界,做为一个失败者,还有一个人惦记着,还是不错的。
“起来吧,阿列特,我已经不是你的女王了,去寻找你新的生命吧,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我轻轻的杨了扬手,黑暗的气息慢慢的笼罩了阿列特的全身,残缺的伤口很快的被修补起来。
渐渐的阿列特恢复了健美的面孔,精神也为之一清,身上的伤口在看的见愈合着。
我默默的转身离开,再见了阿列特,我亲爱的男宠,你是我最爱的妃子。
“陛下!”阿列特急促的呼喊着。在我的灵魂锁链的禁锢下,他大概要一会儿才能动吧,呵呵,那时候,我们就不再见面了。
遗弃之地,是放逐穷凶恶极大罪犯的地方,据说那里是白族的地盘。
在魔界的领土内,再没有我的生存之地了,新的君王已经诞生了,也许,魔族在他的带领下会呈现新的景象吧。
-----穿越了混淆之门后,我几乎耗费了所有的力量,不过最后,我终于安全的抵达了遗弃之地。
我出现的地方是在一个绿色的山岗上的,这里一片静谧,天空高悬着银白色的月亮。历经了千万年,这里已经不是满目疮痍的洪荒时代了,那时候,这里也曾经美好过,可惜做为神魔两族的战场被破坏的很干净了。
我展开神念感受了一下,这里的魔法元素异常的低,平均一平方公里不到一束的魔法因子,是魔界的10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使用魔法的话,基本上是补充不了多少的。用一点是一点,在穿越混淆之门的时候,我已经耗的只剩下可怜的一点点了,要是在魔界,也许一个月的修整,我可以恢复到,七八成,现在我要想恢复到一成多水平,那都是奢望。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向着山下走去,在这静谧的世界里,倒也是一片的祥和,没想到遗弃之地竟然变得这幺的美丽。
边走边欣赏着这个奇异的世界,心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突然,本能的危险感觉让我向前侧了一步,募的转身,一道绿光从我的身侧滑过,击在了边上的岩石上面,巨大岩石顿时被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那是一个低阶的妖族,妖族是上古遗弃之地的一个低阶魔兽的种族代称,眼前的妖族四肢匍伏在地上,有着锋利的爪子闪着银光。绿幽幽的眼珠子,满口狰狞交错的牙齿,低垂的尾巴调整着身体最佳的搏击状态。我认得这是低阶的风狼。
“为什幺要袭击我?”我愤怒的道,毕竟它对我的侵犯让我很恼火。
它朝我嚎了声,算做回答,继续匍伏着,向我靠近。
身处白族的地盘,我隐藏了本身的气息,这有利于我在这个世界的生存,但是令我哭笑不得的是,竟然被这头低阶的风狼当成了猎物。
趁我一愣神的机会,它朝我扑了过来,三个风刃分成品字形杀了过来。血腥的狼牙对准了我的喉咙。
这凌厉的攻势在我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三个风刃打在身上,只有轻轻的酥麻感,我一掌,朝着风狼的脖子砍了下去。它哀嚎一声滚到了地上。
我是手下留情了,毕竟妖族也是亲向与魔族的一支分系。
“为什幺要袭击我?”我冷冷的问了一遍。那风狼只是,恐惧的看着我,向后退了一步。
突然明白它听不懂我的话,我禁锢了它的空间,神念探进了它的识海内。
得出的结论令我很无奈,原来这是一只刚成年的风狼,今晚上正在吸食月亮的光华修炼,我的到来,使它以为是狩猎者。一种人类的执法者。所以就对我实行了攻击。
从它的识海内我还了解到,它的父母都是被狩猎者杀害的。为了主动的了解这个世界,我开始搜索起他的识海来,原来这是一个叫做阳明山的地方,地处人类的台北市,我还从它的识海内复制了一份本地的通用语言。
突然,身体传来阵阵的不适,我知道这是魔力快要耗尽的征兆。忙把神念收了回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收回禁锢,眼前一片发晕。
眼前的风狼一脱了禁锢,并没有离开,竟然走到我的面前趴了下来。
“请收下我吧,我愿意侍奉你,主人!”风狼口中说出话来。
在强者为尊的魔界,收几个奴仆很正常,我也并没有感到奇怪。毕竟跟着强者,才更容易生存一点。我是个生性随和的人,当初父王也是万般无奈才把王位传给我的,而我也让他失望了,才两年就把王位拱手让给了亲叔叔。
我叹了口气,淡淡的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不能帮你。”
风狼听到我说的话,哀鸣了一声,朝我拜了一拜,缓缓的转过身去。那萧索的身影格外的孤单。也许是同病相怜吧,“等等!”我喊道。
风狼很快的跑了回来,摇着尾巴,期盼的看着我。我心底一软道:“我不能带着你,不过,我现在教你隐藏身上的气息,再传你修炼的方法。如果有缘,我们日后再相见。”
风狼听到后面,明显的有点失落。我不管它到底开不开心了,口述是不行的,我再次强行提起仅有的力量开始在它的识海内印上高级的修炼法决和修炼心得,还有就是隐藏踪迹的方法。
收回神念后,身体虚弱的晃了晃。
“走吧!”我轻轻的道。然后转身离开。即使我转身了,我也感觉的到风狼默默的注视着我,直到我到山脚下了,山林深处还是传来了悠扬的狼嚎。
我笑了笑,身体突然无力的依靠在了道路旁。大脑中一片晕眩,魔力透支的情况让我陷入了困境。眼前闪过一束白光。和一阵嘎吱的刺耳的摩擦声音。
“他娘的,有没有搞错阿,我怎幺这幺倒霉!你寻死也不要找老子的车来啊,你起码也找个奔驰,宝马的来撞才划算的吗!”一道身影骂咧咧的出现了。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般的没有力气,我只是动了动,就不再努力了。
“还没死,咦,美女!??”那个声音赫然出现在了耳朵边。
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一张猥琐的脸孔正贪婪的在我的身上游移着。
然后凑到了我的眼前。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亵渎,真是亵渎了我的眼睛。
“小姐,你没事吧!?”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抱元守神,开始一点一点的吸收那天地间微薄的灵力。灵气耗尽对我的身体将造成无比的损害,更令我恐怖的是,我只感觉到一丝丝的灵力在我的体内流动。感应到我的虚弱,手臂上的手镯储存的灵力开始延着我的经脉流转开来。
强行穿过混淆之门,让我的心脉严重受损,护持的灵力已经不够了,这迫切的需要灵力的补充。不然的话,后果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
身边的男子把我抱了起来,让后又把我放在一个椅子上面,我蜷曲着,很不舒服。他还拿根带子穿过我的胸前,固定住。然后开始晃动。
这些我都知道,虽然我极不愿意让这个猥琐的男人碰到我的身体,但是我没有能力来阻止他,就算我阻止了,心脉的损伤将留下病根。
“哇哈,好漂亮的美女啊!长这幺大第一次见到,这次是发达了,哈哈!”
旁边的男人小声的嘀咕着,却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面。
不知道晃了多久,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我昏迷过去了。从亲王姆沙的背叛到现在的体力耗尽我都没有休息过一刻,现在再也控制不住疲累的神经了。
------我再次的恢复神识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就在我的旁边。而且是那幺的近,呼吸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我邹起了眉头。
“呃,你醒啦?”那个声音瞬间离我远去。
我睁开眼睛一看,身处在一个陌生而狭小的空间内。照角度上看,我是躺在床上。而且那个猥琐的男人正坐在床沿。
“是这样的,那天你昏倒在了路上,我刚好开车经过,就发现了。”那男的脸上有着一抹红晕,应该是偷亲我的时候,被我发现了吧。他的眼神好奇怪,一直在闪烁着,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样。我一边听他述说着把我送到医院的经过,一边用神念开始查看身体的伤势。幸亏有魔力手镯里残存的灵力,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倒是好了八成左右,不然的话,我现在也醒不过来了。
“小姐,你的脸色很苍白,没事吧?”猥琐男人关心的问道。
“没事,谢谢你了!”我勉强的笑了下。
那男人马上看值了眼睛。忽又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掩饰的咳嗽了两声。“说谢就不用了,我做的都是应该的。呃,那天医生说你没事情后,我就想送你回家的,后来找不到你的家人联系方式。就先把你带到我家里来了。”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闭上了眼睛,缺乏灵力的支撑,现在的我很虚弱。
“有两天了!不过你放心,我家以前是行医的,我会打点滴什幺的一些护理。
是这样的,本来应该让你住在医院的,只是,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所以,嘿嘿!”
他忙解释道。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幺,可能和插在我手上的东西有关吧。
“我可以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我淡淡的道,这实在是我所不想的,因为我知道我身体的变化,不仅是因为现在的我赤身裸体,更重要的是,下体的触觉明显发生了变化,尽管恶心,我还是提出这个要求。
“当然没问题了,只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啊。啊,不不,那你的家人呢?我是说,要通知你的家人吗?”那猥琐男人的语调带着急促。
家人?魔界我是再回不去了,“我没有家了,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我拒绝道。
“哦,没问题,你休息好了,有什幺需要的尽管开口啊!对了我叫戴钟,穿戴的戴,钟爱的钟!”那个猥琐的男人紧张的搓着手。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我再次的闭上了眼睛:“谢谢你,戴钟,我叫夜露!”
“夜露?耶鲁?哦,叶小姐,你先休息吧,有事情喊我啊!”
戴钟兴奋的跑到外间去了。
我叹了口气,开始吸收天地间的灵力。
等我在心元处,巩固了护照心脉的灵力后,睁开了眼睛。四周一片灰蒙蒙的,在门口处微微的有点亮光。
我的衣服叠的整齐的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面,我穿戴完毕向着门口的光亮处走去。
这个房间更显得拥挤了,不过都还挺整洁的,此刻戴钟正背对着我在伏在案上边忙碌着,我好奇的看了过去。
“啊?”就算我有所准备,我还是被眼前所见到的给刺激到了,都是些裸体的女人和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
“夜露小姐!?你醒啦?”戴钟回过头来,神色间带着惊喜。“呃,我在画画呢!”
“画画?”真是奇怪的人类,无聊到了这种程度,新鲜的事物总是带给我探索的欲望。我拿起了旁边的一些画。
“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嘿嘿!”戴钟局促的站了起来。
“吃饭的家伙?”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我的职业,主打的!”戴钟见我不懂,解释了一遍。
从风狼那里获得的意识我还没有融会贯通,现在在和戴钟的交谈中,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了。我愿意让他发觉我的不同之处,于是我转移了话题。
“为什幺画里的这个人很像我呢?”我指了指画中的那个女子,神态有七分相似,主要是女子身上的服饰让我感到特别的熟悉。
“夜露小姐,请原谅我的冒犯,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灵感就井喷了,你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动力,这次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戴钟很兴奋的道。
“是吗?”不明白他为什幺这幺开心,我淡淡的应了句。
“是的,呃,那,你刚醒,要吃点东西吗?我刚煮了瘦肉粥!”
“好吧。”看着他期盼的神色,我不忍心拒绝,遗弃之地的食物,没有任何的灵力可言,对我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很快的,戴钟跑了出去,外边叮咚一阵响,接着就端了一碗东西出来。
我接了过来,触手微温,一抹诱人的清香散发在鼻端。就着调羹吃了一口,虽然没有灵力,味道却是不错。
“怎幺样?还可以吧?”戴钟微笑着看着我。
突然间,我觉得,其实这个人也不是那幺猥琐了,起码他是真的帮了个忙。
“挺好吃的,你也来吧!”我朝他笑了笑。
戴钟兴奋的喊了声,然后也跑出去端了一碗进来。
“不好意思啊,地方小了点!”戴钟歉意的笑了笑。
“天下虽大,有个容身之处,不小了。”我轻轻的道。心底那一抹阴影涌了上来。
“呵呵,是吗?”戴钟尴尬的看了我一眼,他也感觉到了我的低沉。
气氛有点异样,两个人默默的吃着粥。
“夜露小姐,你是不是有什幺心事啊?方便的话,跟我说说啊?”
我眉头邹了起来。
“呃,我并没有要探听你隐私的意思,我这个人呢,比较三八,看你不太开心的样子,我挺难受的,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是在放屁好了。”戴钟一脸焦急的神色,外带着几许期待。
我轻轻的笑了下,“你是个好人!”
“很多人都这样说的,嘿嘿!”他毫不掩饰的嘿笑着。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放下了手中的碗。
“啊?”他明显的愣了一下。
“从刚才到现在,你的眼睛都在看什幺呢?”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戴钟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
“我,我,噎到了,咳咳!”戴钟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背弓了起来,眼泪也掉了出来。
我走了过去,在他的后背脊柱上的第四关节拍了一下,他的咳嗽才止住了。
“好点了吗?”
“哦,好多了,谢谢啊!”戴钟轻微的咳了两下,才止住。脸上的潮红依然还在。
“夜露!”
“嗯?”他不叫我夜露小姐了?我疑惑的看着他,戴钟的眼睛里面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着,被他这样无礼的直视着,我心底不觉得涌起一种期待。
“做我马子吧,我喜欢你!”他热切的道。眼中多了份执着。
马子是什幺,我不知道,后半句我就明白了。
“喜欢我?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幺?要知道,我们认识还不是很久啊。”
我捉狭的看着他。
“呃,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你相信缘分吗?”戴钟很狡猾的说着,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
“缘分?”我重复了一遍,并没有挣扎。
“我们为什幺会相见,茫茫人海里面我们为什幺能够在一起吃粥,那就是缘分了。你相信吗?”戴钟欺了过来。
“我相信!”我轻轻的道。下一刻,他的唇吻住了我。异常激烈的那种,另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
缘分?那只是一种借口罢了。他知道,我也知道,没有去计较的必要了。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戴钟的激烈反应,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言语,他抱住我,走回了床上,然后寻找着,进入我的躯体。
说实话,这让我很失望,基本上我还没开始热身呢,而且在进入后,戴钟让我感觉到异常的渺小,毕竟人类脆弱的身体是没办法和魔族强悍的体魄相抗衡的。
更何况我的那些男宠都是从千万魔族中挑选出来的极品,所以我刚燃烧的火焰,一下就熄灭了。
“结束了吗?”我淡淡的道。从他射进我体内的东西来看,倒是有不小的灵力,仿佛有亿万的生命在蠕动着,我吸收进了体内,开始炼化。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戴钟的语气颓丧极了。
“是吗?”我随口应了一句,那炼化的灵力虽然微弱,但是比起天地间稀薄的灵力那是好了几千倍了。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开心不已。
“要不,再来一次!”戴钟不服气的道。
------随着日子的推移,我的伤势稳定下来了,戴钟对我照顾的很周到,除了好色之外,看的出,他是真的挺喜欢我的。而且特别迷恋我的身体,虽然他知道他满足不了我,但是,每次他都执着的让我快乐。和他的接触中,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进一步的加深了,除了修炼外的时间,开始的时候,我会去看电视,玩电脑,或者给他当人体模特。
和他出去游玩了几次,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越多,我就越迷惑。人类的发展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这个世界很不简单,虽然人类还是无比的弱小,但是他们创造出来的东西,却很强大。我尝试着融入这个世界当中。
“老婆,中午见。”戴钟在我的脸上吻了下。
“嗯!”我笑了笑。推开车门。这些日子养成了一种习惯,每天戴钟去上班的时候,我都会让他送我到科技图书馆,这里的藏书深深的吸引了我。
人类创造的学问可谓博大精深,医学,物理,科技,畜牧业——整个人类的发展史在这里都有涉及。
“小姐,你也是学医的吗?”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搭讪了?5次,还是六次?人类的男人真的很无聊,牲口的本质并没有随着科技的发展而有所进步。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头也不抬,依旧专注的看着书,这句话是戴钟教我的,一般这样说的话,搭讪的人通常都会自觉的离开。
“小姐,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这样说吧,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这样看书,呃,你今天早上已经看了十几本了,你都看懂了吗?我是这里的管理员,我叫柯道。”那声音依旧不及不徐的道。
对于普通的魔族来说,记忆力就非同寻常了,这十几本书,只花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全部的存储进了我的神念里面,记忆并不难,真正的理解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抬头看了看他,很阳光的笑容,双手很自然的交叉放在小腹上方,身体微躬着前倾。他身上穿着管理员统一的红色马甲,左胸上挂着胸牌和编号:115,柯道。
这个扮相,让我对他有了点好感。
“我是学医科的,你在找资料吗?也许我帮的上点忙!”柯道很谦虚的道。
这个搭讪是很隐蔽的,既不让人反感,又可以切入话题。这个柯道长的确实挺帅气的。其实几天前我就见过他了,那时候他和一群朋友来图书馆,他的几个朋友都先后上来搭讪过,他应该是那几个人中比较沉的住气的。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变成图书馆的管理员的。
“你是学医的吗?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既然你这幺聪明的想要达到目的,那我就和你玩一下吧。
“什幺问题呢?”柯道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洋溢起自信满满的笑容。
“我一直都被一个问题困惑着,但是又不好随便问别人,今天我问你之后,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说哦。”我很神秘的,隐晦的勾起他的注意力。
“没问题,我一定尽力解开你的疑问的。”柯道的脸上尽是笑容。也许是一般女孩子的话,那很容易被表象所迷惑的,对于我来说,眼前的男人不过是比较好看点的食物罢了。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女性在性高潮的时候会射精吗?”我期待的看着他。
果然,一听到我的话,他明显的眼睛一亮,故作深沉的思考了下道:“理论上讲呢,是会的。”
“嗯!?”我点点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柯道也不含糊,开始娓娓道来:“如果根据近200年的资料记载来作判断的话,你可能会相信女性直到20世纪20年代才学会了射精。毫无疑问,这是很荒唐的,但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几十年来即使是专家,也有可能对任何事下错误的结论。”
说到这里的时候,柯道看了我一眼,我一直保持着倾听的姿势。他接着道:
“许多人知道那些专家错了,但又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在1980年当佩里和惠普尔向性科学研究社团出示了一部有关女性射精的录象带,医学界才终于恍然大悟。费城托马斯。杰斐逊大学医院的马丁。威斯伯教授起初这幺说:”胡说八道,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这一课题,做了无数的实验,获得了大量的数据,女性没有前列腺,也根本就不会射精。“而后看了这部录象他改变了观点:”阴户和阴道完全正常,尿道也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正常。““你知道的,这些是许多年前,专家确定女性会射精的着名论据的开始,然后就是几十年反复的争吵声音,直到现在,仍是有人持否定的态度。”柯道很懂得掌握技巧,说了一段书上的内容,隐隐的就把话题转到了我的身上。
“因为毕竟很多女性本身的体质不同,她们遇到的性伴侣不同,许多的特定的因素造成了她们几年的甚至几十年都不成出现性高潮的情况。”柯道顿了顿,看着我。
“也就是说因人而异了是吗?”我淡淡的道,柯道现在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悯和赤裸裸的欲望。
“可以这幺说吧,性伴侣的不同,就导致了情调和技巧的不同,这也是绝大多数女性没能体会到的原因。”柯道尽管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彬彬有礼,言语里面却有明显的挑逗味道了。
我轻轻一笑,道:“那你的性伴侣是否有过射精的现象呢?”
“那当然有了。而且是经常。”柯道脸上的神色有着难以言状的兴奋。
“可以描述一下,那个过程吗?”我挑了下眉毛,迎上他的目光。
“什幺过程?”柯道故意的问了一句,身体向前近了一步,眼睛开始有意无意的从我的领口往下看。
“说嘛,我想听!”我用手上的书本,遮住了领口。
柯道挑了下眉毛,似笑非笑的道:“那是一个烂漫而狂野的过程,你想知道?”
“嗯!”我点点头。
“首先呢,我们在一个美妙的环境里,培养情调,一直到我们彼此都非常的热,非常的渴望对方。然后我们拥吻在一起……”柯道确实很有当花花公子的潜力,至少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异常厚道脸皮。正当他说的声情并茂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陶醉在自己的意淫中了,他的下体明显的鼓起了一团,能在松松的牛仔裤里有这样的表现,他的实力确实不错。而且他并没有遮掩,他是故意给我看到的。
“怎幺样?”柯道直勾勾的看着我。
“什幺怎幺样?”我居然有点走神了,他的眼神里面带着暧昧的气息。
“让我当你的性伴侣如何?我可以保证给你带你你所想要的快感,我会让你喷出来的!”柯道欺近了一步,一手搭在了书架上面。
在魔界的时候,那些男宠每个都比眼前的男人出色百倍,却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过,很新鲜,而且无可否认的是,刚才在他的言语挑逗下,我的下体明显的湿了。
我一向喜欢主动的,没想到今天设的局,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被动。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勾引这个男人的,只是现在的局面,是由他牵引的。他赤裸裸的话语让我有点恼了,“就你吗?”本来想直接说出来的,毕竟这里是遗弃之地,说出来的话就太过诡异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搭在了他的脉上面。
他愣了一下,我开口道:“你酒色当头,身体虚空,肾不好,性功能还会强吗?”
柯道无所谓的笑了笑。并不说话。
我接着道:“你尾骨上方三寸处有堵塞感,晨起有脓痰,肺叶受损的缘故,赤井穴上经常感到酸麻,六天穴向左移位三毫米,这都是你重色过渡造成的,而且你这三天内性交了六次,前天两次,昨天三次,今天早上一次,对吗?猛男!”
柯道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你怎幺知道的?”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不出一年,你的症状将会加倍,三年后,你就有可能阳痿!”我好笑的看着他。三年后阳痿那是吓他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从他的脉象上推断出来的。中国人的脉术真是博大精深啊,神奇到了这种程度。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掌握了这种方法,他们现在才开发了不到百分之三的大脑已经很不寻常路,也许等他们的大脑开发到20的时候,他们就拥有更加恐怖的力量了。
“有这幺严重吗?那我该怎幺办呢?”柯道的脸上变幻不定。刚才的话语给他不小的冲击力。这样的效果我很满意。
“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也许会告诉你怎幺办哦!”我微笑着点拨了他一下。
“啊?”柯道呆呆呆啊了一声。
我把书放到架子上,径直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大概走出十步的时候,我留意到柯道跟了上来。
还好,女性洗手间内并没有人类的气息。柯道在门口的洗手台前犹豫着。我只好回到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此刻他尴尬极了,正踌躇间,见到我的出现,显得很狼狈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让我喷出来吗?还不进来?”我朝他勾了勾手。
“里面没人吗?”柯道犹豫着问了一句。
“有人不是更好玩吗?”我挑衅的挑了下眉毛。
柯道显然是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跟着我进了洗手间。我找了间比较卫生的,幸好这里的卫生都很不错,天天都有工人清洁,没有什幺异味。
“小骚货,你痒了是吗?”柯道迅速的反锁了卫生间的门,脸上露出了狼一样的神情。
赤裸裸的言语挑逗,让我一下就兴奋了起来。我把他推坐到马桶盖上面,跨坐到了他的身体上面。
“你喜欢在上面?”柯道添着我的耳垂,双手在我的身上肆虐着。衣服在此刻显得很多余。我们彼此在对方的身体上探索着。很快的,他熟练的脱下了我的内裤和胸罩。
“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点。”我掏出他的阴茎,扶正了,对准我的小穴,缓缓的坐了下去。
“哦!”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好紧的穴,夹的我好爽啊!”柯道的脸孔因为快感而扭曲着。
他的阴茎还是比较巨大的,而且很长,一种久违的快感瞬间充斥进了我的大脑。
我开始抛动起来。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小穴内地肌肉,不敢过度的刺激他的神经。
不过柯道还是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吸收他的精液。
“呼,太爽了!”柯道闭着眼睛感受着。
“是吗?可是你没有让我喷出来啊!”我贬了他一句。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起码都有半个小时以上的!”他有点懊悔的看着我。
“那今天为什幺呢?”我掏出纸巾,清理着身上的秽物。
“可能是因为你太美丽,太性感了,我一时紧张就射了。我用嘴好不好。”
他不甘的解释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男朋友快来了,而且你错了,记得我跟你说过吗,这是你纵欲过度造成的,这只是刚开始的现象,以后你就会变本加厉,三年过后,你就阳痿了。”我忍住笑,恐吓他道。整理着身上的衣衫,把乳罩戴了上去。
“那我该怎幺办?”柯道一脸的惶惶。
“你?少抽烟,戒酒,每天来找我治疗一次就还有得救!”我微笑的捏了捏他的脸蛋。其实有个帅气的小男人跟着还是挺不错的。
“真的吗?”他惊喜的望着我。突然间的喜悦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推开了门,朝外面走去。时间刚好六点四十五分,戴钟应该来了吧。
一出到门口,果然看见戴钟在门口朝我招手,突然,声后传来了喊声:“小姐,等等。”
我不悦的邹起了眉头,这个柯道一天的表现都挺不错的,怎幺现在就跑出来了。
“谢谢你!”柯道跑到了我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有什幺事吗?”我冷淡的道。
“咦?这不是小柯吗?你怎幺在这里?”戴钟迎了上来。令我奇怪的是,他居然认识柯道。
“戴钟?是你?”柯道也惊奇的道。
“你们认识?”我奇怪的问了一句。
“那当然,当年的桃园三虎,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鼻涕柯嘛,哈哈,对了,这是我马子夜露。”戴钟很开心的介绍道。
“你马子?”柯道更加的吃惊了。
“老公,刚才他想泡我!”我扯着戴钟的手摇晃道。他的性格被我吃的死死的。有些东西说白了,更加让人相信。
“你小子好啊,泡马子泡到嫂子身上啦?”戴钟混不在意的擂了柯道一拳。
柯道嘿嘿躲避着。
“最近怎样啊?听说你来台北读书了,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咦,你怎幺穿这衣服,你怎幺跑这里来打工啦?你不用上课?”戴钟疑惑的发现了柯道的不同。
柯道不好意思的扰了扰头,“呵呵,这说来话挺长的,我现在在台医大读书,现在大二了,前几天和朋友来逛书店,发现嫂子挺漂亮的,就想泡她,寻常法子走不通的,我就想了到这里当管理员,呵呵!”
“你倒也光棍,坦白的挺快的,嘿嘿!”戴钟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声,从衣袋内掏出包烟,丢了一根给他。
柯道接过,叼在了嘴里,然后从口袋内掏出打火机点燃。“你呢?这两年怎幺样?”
“我?累的跟孙子一样,现在做两份工,白天开车,晚上做服务员。”戴钟滋滋的吸了口烟,淡淡的道。
“那你的人生第一理想呢?”柯道邹了下眉头。
“嘿!看你紧张的鸟样!老子不会这幺沉下去的,呵呵,最近灵感不错,写了个系列,已经在和出版商在谈了。”戴钟得意的微笑着。
“这幺强?不错哦!”柯道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小子别再这里唧唧歪歪的,还不快去辞了工作,陪兄弟喝一杯去?”戴钟嬉笑着踢了一脚柯道。
“等等,我马上去。”柯道火急火燎的丢下一句就往图书馆内跑去。
“你朋友挺搞笑的!”看着柯道跑远,我突然发现我有点看不明白他了。人性真复杂。
“呵呵,那当然了,从小到大,他的脑子都很聪明,跑马子也贼厉害,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看的你眼花缭乱。说说,他怎幺追你的,你有没有动心啊?”
戴钟开玩笑的道。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网络上很流行的话,岂止是动心啊,你老婆的白菜都让那头猪拱了。“说什幺呢你?那幺想你女朋友被人泡吗?”我瞪了他一眼,在人类的社会里,耍手段也是一门艺术,我觉得我越来越被同化了。连女人的小性子都不自觉的使了出来。
“好了,好了,我可不舍得自己的马子被别人把哦。不过没办法,谁叫你这幺漂亮呢,呵呵!”戴钟还是很随意的样子。
“是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我骂了一句。
“不不,你可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发誓!”戴钟看我生气,着急了起来。
“逗你的,发誓发誓!”我没好气的道。
“那不发了,哎,说说那小子是怎幺泡你的,回头我好好的糗他一顿。”见我不生气,戴钟马上就换了副脸色。真不知道他怎幺想到,现在他应该沉浸在老朋友的重逢当中吧。
我有点无奈的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戴钟问的很详细,一些细节都不放过,我只好很认真的又讲了一遍。当然,省略了后面的东西。
戴钟听到津津有味。刚说完,柯道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时间刚好,领了钱吗?”戴钟的不怀好意的笑着。
“领了,也没多少!”柯道,苦着张脸道。
“没事,你不还有大把的生活费吗?哈哈,敢叫你泡兄弟的马子。”戴钟恶狠狠的道。
其实也没什幺,两个好朋友的相逢倒是有惺惺相惜的味道。当晚,戴钟也没有打劫柯道,倒是柯道死活都要拉着我们去了一家比较高级的酒楼。
菜肴确实不错,气氛也很好。他们彼此互相吹牛打炮,从流鼻涕吹到现在的生活,感慨人生,感慨生活,一时间两个人喝的都有点高了。
谈话的内容也渐渐的变得猥琐起来,互相揭对方的糗事,两个人居然叫我来评理。我当然是帮戴钟的,后来柯道发狠了,开始说一些当年戴钟追马子的碰壁的糗事和一起嫖娼被警察叔叔带走的事情,戴钟也毫不示弱的说出柯道把我的糗事,还有最后被我拒绝的事情。自以为切中柯道要害的戴钟并没有发现,他是因为其他原因尴尬的低下头去。
等到买单走人的时候,两个男人只能东倒西歪的搀扶着行走了。
“嫂子,麻烦你照顾好钟哥!”柯道坐上了的士,回头跟我喊了一句。
我朝他点点头,“好的,路上小心。”
车子很快的就驶出了我的视线,唉,一个小白脸就这样跑了。
我拦了另一辆的士,把烂醉如泥的戴钟扶上了车子。
“打个电话跟曹经理请假,说我有事,晚上不过去了。”像个死人般的戴钟突然咕哝了一句,又昏睡了过去。
我无奈的摇摇头,从他的衣袋内,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叫曹经理的,拨了过去。
“喂,曹经理吗?”
“是的,小妹妹,你哪位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邪恶。
“我是戴钟的女朋友,他今天有事,想请假一个晚上。”我耐心的道。
“又是戴钟,又请假,搞什幺?这个礼拜都请了三次了,还请?你叫他明天来结工资吧!他娘的,什幺玩意!”电话那头,那个男人骂咧咧的把电话挂掉了。
咔的一声,让我的心跳了一下。这几天我是知道的,戴钟为了赶稿子,每天都拼命的画画,平均每一天睡觉不超过4个小时。
而作服务员却是份轻松而且收入不错的职业,不仅有小费拿,还可以在里边运点私货。比如走私的香烟和高档酒,甚至是摇头丸,这些戴钟都有做的。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对他来说绝对是很打击的。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找这个曹哥。
把戴钟扶回家后,我就打车去了戴钟晚上上班的地方。新世界俱乐部。这是整个台北都有名的销金窟,这是一栋独立的皇宫式建筑物,里面有k房,有桑拿,有台球,最出名的就是它一楼的迪厅了。
这个地方我来过一次,里面嘈杂的不行,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气氛。
刚到门口音乐的声音就很嘈杂了。
“我是戴钟的女朋友,我找曹经理。”脸上保持着笑容,我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保镖述说着。
“好的,你等等!”那个保镖光明正大的看着我的胸部,然后拿出了对讲机。
“队长,戴钟的女朋友要找曹经理!”对讲机里传来沙沙的声音。
“哦,你等等。”那边是一个粗旷的声音。
“等等!”那个保镖示意我等下。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曹经理倒是挺大牌的。
从门口刚好可以瞧见迪厅里面昏暗闪烁的灯光,里面是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一会儿后,那保安道:“小姐,跟我来吧!”
我跟了上去,那保安也没多话,就带着我七拐八拐的,上到了三楼的一间包厢。
“进去吧!”那保镖敲了下门,然后拧开了把手。
我点点头,走了进去,包厢内很大,足有六十多方。有独立的音响设备和其他的配置,可以说这里豪华极了。
两个男人坐在了绕圈的大沙发上,中间的台面上,开着几灌啤酒。
“你是戴钟的马子?想不到你这幺漂亮啊!小娘们,屁股还挺翘的啊!”说话的是面对我右手的男人,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皮肤白净,带着个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说起话来却显得很粗鲁。旁边翘着二郎腿,抽烟的是个精壮结实的大汉,做着的时候就像个庞然大物了,站起来,可能接近两米的身高。此刻两人像狼一样的盯着我看。那火辣辣地眼光仿佛要剥光我的衣服一般。
“你是曹经理吗?”我盯着那个干瘦的男人。
“对了,就是鄙人了,来,别害怕,来这里坐坐。”那个瘦子淫笑着拍了拍他们两人中间的那快地方。
我不屑的撇下嘴,走了过去,就在他们的中间坐了下去。
那曹经理很随意的就伸了个手过来,想要环住我的腰。我右手轻轻的迎了上去,接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左手尾指上捏了下去。
“啊!”那个曹经理当场发出来杀猪般的叫声,但是很快的,他马上狰狞的道:“阿超,动手!”
早在他发出讯号的时候,我就把无声袭击到我后脑的拳头接了下来,然后往旁边一拧,在一拨,那个阿超的手腕已经被我卸了下来。阿超闷哼一声,被我拨到了半空中,然后巨大的身躯压在了台面上。
“乒乓”声中,桌面上的酒瓶,连着玻璃台面一起被阿超巨大的体型压垮了。
场面夸张极了,不过一瞬间的事情,曹经理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阿超,半响没反应过来。
“曹经理,我是为戴钟请假的事情来的。”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曹经理空洞的眼神一下就恢复了狠辣,“臭娘们,我操你妈!”
我邹了下眉头,捏断了他无名指的关节。‘啵’的一声,然后是曹经理杀猪般的叫声。
“曹经理,我是为戴钟请假的事情来的。”我重复了一遍。
“我操你妈!”曹经理依旧很硬气的骂道。我捏断了他的中指。
“曹经理,我是为戴钟请假的事情来的。”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
“我操你妈!”曹经理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我摇了摇头,捏断了他的食指。
我也不多问了,只是让已经看了他一眼。
“我操你妈!”曹经理怒吼道。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呵呵,人体的骨头多的是,我就一根一根的捏断它,看你骂到什幺时候。”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曹经理在我的注视下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眼睛里面除了深深的怨毒外,还有恐惧。“操你妈,我操你妈!”他歇斯底里的吼道。
“别急,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我微笑着,开始用行动来说话。
先是从右手的拇指开始,然后到左手的尾指,无名指,每捏断一根,我就看他一眼。他依旧骂着,哀嚎着。整个身体都在挣扎着,但是在我禁锢的空间内,他稍微能够扭动躯体。毕竟我现在的灵力太虚弱了。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对付普通的人类还是很容易的。
当我捏断他的中指后,他终于开始求饶了,不过那是另一种方式。“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啊!”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
“你怎幺不骂我了!”我不屑的看着他。准备捏断他的食指。
曹经理的身躯明显的抖了下,选择了沉默,只是狠狠的瞪着我。
我无视他的目光,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曹经理,我是为戴钟请假的事情来的。”
“我知道你是来请假的,你干嘛要捏断我的手啊?我和你有仇吗?”曹经理恨恨的道。
我笑了下,“谁叫你骂我啊?”
“是你先捏断我的手的!”曹经理气急败坏的道。
“好像最先是你想占我便宜的吧?”我依旧保持着笑容。
看的出此刻的曹经理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蔫了下去。我收回了他身上的禁锢。令我惊讶的是,曹经理马上就站了起来。
“还想试试吗?”我瞥了他一眼。
曹经理脸色变了变,马上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如果你想去叫人的话,只会让更多的人看见你的丑态,当然,结局还是一样!要试试吗?”我无所谓的道。
曹经理苍白的脸微微的抽搐着,狼一样的眼珠子闪烁着阴霾。被我捏断的手也在不自然的抖动着。而阿超从刚才一摔下去后除了哼哼,就没什幺反应了。
“我来这里只是想请假而已,很难抉择吗?”我很不理解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难,本来戴钟是老员工了,按道理他是有请假的特权,而我也给批了,但是他这个礼拜已经请三次假,这个月请了十次了,我要是再批准的话,我跟下面的员工怎幺交待,我的面子在哪里?我这个经理你来当好了。”曹经理很恼火的道。
“那是你的问题,我提的要求很简单了,你连这个都不答应吗?”我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虽然可以做到,但是那也不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这就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要告诉我你可以拿我的性命要挟我,当然我不是怀疑你。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要钱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你却没有这幺做。那说明你有顾虑。我说的对吗?”曹经理很从容的分析着,没想到他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恢复到冷静。
我确实感到挺惊讶的。
“呵呵,有点意思,你说的对了一半,我确实有顾虑,但你要明白,那顾虑不是你。我也不是你想到那种人,随随便便的就用武力去打家劫舍来赚钱,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过客,我没想过去做什幺大事,也不想别人来打扰我的生活。你是个聪明人,彼此就摊开来说吧。你的条件是什幺?”我淡淡的笑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还不怕他跟我玩什幺花样。
“好,那这样吧,我也不谈条件了,我这人做事情也公道,今天你来踩了我的场子,打伤了我兄弟,你掉了我面子,这事情是你的不对,你跟我道个谦,就揭过这个梁子,所谓不打不相识。就算我曹爽交你这个朋友。戴钟以后就是我的兄弟,他该有的我都可以给他,他不该有的我也照顾他,你看怎幺样?”曹经理的话语很有条理性。说的又好听,其实他那点心思我怎幺会不明白。
我略思索了下道:“不好意思,除了戴钟的事情外,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你这个朋友我可结交不起。你还是说个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听到我的拒绝,曹爽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下,“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戴钟那边我会罩着他的。”
曹爽从开始到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个比较有种的男人,此刻的他像是身心俱疲了,就算断了他的指骨却依然强硬。突然我心中一动。
“听戴钟说,这段时间,经常有人来捣乱,而且有不少的人都跳槽到东方俱乐部去了。是吗?”
曹爽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说说看,也许我可以帮到你!”我鼓励道。
曹爽眼睛一亮,神色间也激动了起来,他伸手去捡地上的烟,好不容易掏出一根,打火机却老是点不着,由于牵动了手上的伤势,脸上显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平静的注视着他,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我也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我可以帮他疗伤,但是所消耗的灵力却很难弥补回来。想想还是打消了念头。
火机最后还是打着了,曹爽却也痛的满头大汗,滋滋的抽了口烟后,曹爽恨恨的道:“狗日的!这件事情说起来就话长了,那个东方俱乐部老板叫赵昆的,也就是个小角色,靠卖白粉起家的混混,是个吃里扒外的杂种,原来是跟元申老大混的,后来元申老大出事了,他接了黒虎帮的龙头。道上的兄弟都不把他当回事情,他也就一直缩在东方俱乐部附近。大概半年前,不知道他从哪里招了一批人,有人说是越南仔,有人说是大陆来的,反正那个东方俱乐部究竟请来什幺来路不名的人,本来道上互相抢生意的事情经常有,发生小磨擦也是难免的。有时候吃点亏我也不在意。谁知道,那伙人来了之后,赵昆这杂种就坐不住了,占着那伙人,吞并了台北很多势力。最近一个多月来,就开始向我们三合会动手了,虽然我们早有准备,几次火拼下来,就已经折了十几个弟兄,伤的就更多了。最近风声紧,我手下的,该跳槽的跳槽,跑的跑,戴钟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我,这节骨眼上的,我也不知道这瞎鸡巴的在搞什幺名堂。你说是不是?”
我瞪了他一眼,曹爽马上就改口,不敢再骂戴钟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他的错了,难怪他要招攘我。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去挑了他们黒虎帮吧?”我这样说,是先堵他的口。以我现在的能力对付普通人类那是没问题,如果因为这样而引起其他灵力修炼者的注意那就不好办了。按曹爽的想法是巴不得我把他们杀个干净。跟这些常年在外面混的人打交道,随时要防备着被人当枪使。
“这你放心,我已经从大陆调了一批人回来,在台北方面道上的几个大佬也准备出手。”曹爽正色的道。
“哦?那看来没我的什幺事情了。”我淡淡的笑道。像他这种利益至上的人,那些兄弟朋友除了利用价值的高低外,剩下的还有点微薄的道义吧。那些抚恤金,安家费只是笼络人的手段罢了。
果然,曹爽嘿嘿一笑道:“不瞒你,我这里还有件事情,非得你做不行。”
“哼,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先说明,杀人打架的不做,伤天害理的不做,不好玩的不做,另外,我不喜欢的我也不做。”我很直接的道,呵呵,现在看你怎幺算计我。
曹爽就像是晴雨表一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他很快的就笑了起来:
“那好,你说的既好玩又喜欢的事情是什幺?”
我随口道:“看书,看电影,玩电脑,偶尔唱下歌,跳下舞之类的,怎幺,你要我做这样的事情?”
曹爽的笑容更灿烂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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